二人赶紧起家告别,不敢再劳烦容娴,唯恐将人给累倒了。
宋诚和季游心一软,几乎承诺殿下出去转悠。
不等宋诚开口,容娴便朝着他暴露个清风朗月的浅笑,说:“孤记得朝廷应当有专门此事的典客,让典客按端方办便可,其他题目等孤回朝后再应对。”
见二人不被骗,容娴遗憾的叹了口气,回身回到了房中,坐在床边不说话了。
方才走到门口,容娴脚步一顿,回身伸手一招,披发着热气的妖丹飞来落在手中,然后又将屏风旁的红色狐裘裹在了身上。
容娴暴露一个纯良的笑意,说:“孤安,不知二位前来所为何事?”
嘛,#将错就错#还是得持续下去啊。
容娴方才翻开房门,便撞见仓猝而来的宋大学士和季监军。
宋诚又说道:“陛下驾崩,其他几国定然会派来使者摸索,不知殿下可有设法?”
暗处的人恭敬的弯了哈腰,立即去传了动静。
“殿下请留步。”宋诚赶紧禁止道:“臣恳请殿下回屋静养,殿下重伤未愈,身材衰弱,此时见不得风。”
“大学士不能通融吗?房中安插再好,看了七天孤也看得腻烦了。”容娴眨眨澄彻的眸子,温声细语的说道。
容娴侧头瞥了他一眼,眼角眉梢皆是一片恬然,说:“既然有章程,便遵循章程做事便可。孤对朝政大事未曾体味,便不随便批示了。”
不是说殿下已经成为凡人了吗?如何会发明他的存在?
不等二人施礼,容娴猎奇的打量了下二人,眨眨眼道:“你们是儒家大学士。”
“殿下,您昏倒了七天,一刻钟前才复苏。”宋诚面无神采道。
宋诚沉默了半晌后,率先开口禀报军情道:“殿下,此次围歼青鸾派,风云骥出征一万,捐躯五百二十一人,重伤三百九十三人,重伤一千七百人。”
但――
临走时他们另有些不放心的叮嘱,让容娴卧床疗养,不要随便跑去内里等等。
目睹殿下如此,二民气中猛跳,赶紧上前禁止。
她直直的看着宋诚,见宋诚没有半点撤退的意义,目光又转向了季游身上。
覆雨关内,容娴翻开被子换了身紫色长裙外罩银纱,她将披发着药香的荷包系在腰间,一丝不苟的抹平衣服上的褶皱,回身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