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腰间摘下香囊,从内里取出一片草叶扔进了香炉中,跟着草叶的燃烧,清暗香气敏捷被药香味覆盖。
但殿下既然故作无事,他也不能拆台了。
容娴沉吟半晌,问:“若下次碰到这类禁制,太尉和批示使可否解开?”
青年忍不住又是一颤抖,不知如何的,即便皇太女表示的很有害,他还是感觉惊骇。
容娴拂掌而笑道:“好,那苏卿便趁着这些日子多揣摩揣摩吧。”
容娴揣摩了下,嘴角微微翘起:“三个题目,若你老诚恳实答复,此事孤便不予究查。”
白师来到房门前,轻声道:“殿下,您可还好?”
苏玄方才分开,一道蓝影蓦地呈现在房屋外,悄悄推开房门走了出来,顺手又将房门紧闭起来。
而在这期间,苏玄也料想当中的并没有返来。
青年抹了把额上的汗,严峻的说:“殿下叨教。”
容娴用手摩挲着杯沿想了想,眼底的笑意更浓了:“我看到你走出去的。”
不提侯元,容娴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侯元远去后,这才朝着苏玄和白师说道:“侯卿真是个风趣的人。”
白师想了想,让侯元本身带人去援助苏玄,自个儿寸步不离的守在了门口。
提及这事儿,苏玄神采有些丢脸,他直接请罪道:“臣无能,翻看那人影象时,见到有禁制存在,破解之时却不谨慎触发了禁制,摧毁了那人的神魂。”
苏玄紧握着大刀,身形一闪,化光追去。
容娴目光一闪,扣问道:“禁制?”
听到白师的声音,容娴目光还是看着严峻兮兮的青年,语气陡峭道:“孤在歇息,太尉可有要事?”
苏玄想了想,回道:“殿下,臣有些设法了,若下次碰到这类禁制,即便临时解不开,也不会触发。”
容娴不紧不慢道:“先不忙,那人你们查出甚么来了吗?”
侯元心中猜疑,莫非传言殿下和顺可亲的那些人是被殿下给气过的,为了坑更多人才这般曲解究竟?
青年心中一凛,目光灼灼的盯着容娴,仿佛只要她一喊便脱手。
用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手腕对于她,真是蠢货。
房间内,容娴与青年大眼儿瞪小眼儿了半天后,容娴率先突破了沉寂,她收回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哦。”
她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慢悠悠的走到桌前坐下,笑吟吟的等着青年的回话,一点儿都没有焦急的意义。
他感觉脸颊一阵滚烫,连脖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