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法度还是不紧不慢,但共同着她眼里那等候的笑意,无端给人一种她迫不及待回宫的错觉。
“父亲放心,我会关照好陛下的。”郁肃神采慎重的。
郁国公低头看着棋盘,将二人之间的比武细细看了一遍,在脑中又推演了无数遍后,也惊奇的得出一个结论,这还真是不分胜负,而不是华琨跟先帝下棋一样用心让着对方的。
罢了,他也不是第一次晓得陛下嘴欠了。
容娴抬眼,嘴角的弧度上扬了很多,一脸甜美的胡说八道:“那是当然,同舟这么喜好我,见不到我必定不会罢休的。”
倒是华琨神采一动,说:“诡计算计总难登风雅之堂,堂皇正道才是霸道。”
郁国公淡淡瞥了他一眼,凉凉的说:“你们御史台只要不死死盯着陛下,挑着陛下的弊端就不错了,希冀你们,哼!”
比如先帝就是一个一根筋的剑修,直接干脆,不平就干,他被先帝一句话就一个字的德行也噎了无数次。
岳同山:“!!”
想到这里,他暗搓搓的朝着华总管看去,华总管的脸公然黑了。
“将本日产生的事情传出去,非论是皇夫之事还是那盘棋局。”容娴低声叮咛道:“做得隐蔽点儿。”
华琨:“……”这话就有些扎心了。
下一瞬,容娴的目光看向远处,周身伤害的气味便已经消逝无踪,好似从未呈现过。
华琨如有所思,却没有吭声。
容娴嘴边含着淡淡的笑意,随便的摆摆手,抬步远去,华琨与岳同山紧随而上。
华琨朴重的脸忍不住狰狞下,陛下就不能不拿他的单身题目说事吗?
郁肃一家子立即躬身一礼:“臣等恭送陛下。”
郁肃与岳同山对视一眼,尽皆看到对方眼底的茫然,不太明白郁国公悟出了甚么。
容娴嘴角的笑意意味深长了起来,澄彻的眸子一刹时仿佛深渊,伤害而暗中。
容娴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毛讳饰了眼底的流光。
同舟这会儿可没在宫中,而是在宫门口等候呢,不过这话就不必对华琨说了。
而当今也不过是位一心一意想当大夫,固然她没有先帝那么寡言少语,但只要一开口就气得人火冒三丈又让人爱恨不得的脾气实在也没甚么大不了……吧?!
另有,见不到您必定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