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娴微微侧头,坐直了身子,神情专注而当真的看着云长生。
“瑾年。”容娴略带密切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那语气中模糊含着笑意道,“这是你朋友吗?如何不请人上来坐坐?”
“唔――”容娴拖长了调子,收回一个意味不明的单音节,让莫瑾年初皮有些发麻。
她没有当即辩驳云长生,而是随便的将书籍轻放在一边,端起阿风泡好的清茶抿了口,才清了清嗓子慢吞吞道:“究竟上,我并未心疼你。”
云长生:!!
莫鸥鹭和侍女鸥鹭们:“……”
云长生闷闷道:“我随便逛逛,想去找宁师弟。”
云长生的反应仿佛将容娴哄欢畅了,她问道:“你叫甚么?”
云长生不等莫瑾年搭话,脚尖一点,便自来熟的飞上了云舟,脚下的长剑化为一道流光钻进了他的丹田内。
阿雨自但是然的接道:“毕竟藜芦大夫可不是公子的家眷,您这一张口便歪曲藜芦大夫的明净,公子当然不欢畅了。”
阿雨也没有多想,陛下除了嘴欠和犯熊外,脾气挺好的。
莫瑾年:“……沉着。”实在他真的很想放手直接让云长生将陛下打死。
容娴眨眨眼,似模似样的感慨道:“让我吱一声的是云先生,吱了以后嫌弃我不好好说话的还是云先生。”
莫瑾年此次整小我都僵了,脑中被‘嫂子’这个魔性的称呼刷屏了。
他的手忍不住按在了腰间,剑柄如有似无的闪现着,他僵着脸问:“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云长生:?!
容娴双手抄进袖中,轻飘飘道:“不喜好便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