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宁帝谩骂应平帝时,角落里乘机而动的小蛇猛地飞起,化为五丈巨蟒,张口就朝着神宁帝咬去。
阿金心中抱怨,大魔头明晓得蛇只会吃吃喝喝卖卖萌,却还是残暴的将蛇给派出来了,这届饲主不可!
随即,她一本端庄的胡说八道:“小金喜好你才这么跟你玩儿的,普通人它都不理睬。朕可贵见到小金这么高兴,江皇就委曲一下吧。”
神宁帝这才算是看清楚了,煦帝重新到尾就是耍着他玩儿的,他咬牙切齿道:“煦帝这是筹算与朕撕破脸吗?”
他再细细一感到,这才发明这五郡竟然是应平帝主动割让的。
“你!”丁国舅气恼到顶点,却不敢说出不敬的话来,毕竟他们皇上还在人家手里呢。
合着他们现在都你死我亡了还不熟。
“煦帝,快让你的宠物松开朕。”神宁帝谨小慎微的喊道,唯恐不谨慎惊扰了这大蛇,直接被生吞了下去。
方才接回林知著的丁锦等人听到声音,立即撞开门跑了出去,当即便看到被大蛇挟持的神宁帝。
她的话音一顿,随即话锋一转,讶然道:“莫非在江皇心中,我们这还算是友爱邦交?”
容娴一针见血道:“这不是很较着吗?因为你没法儿逃离小金。”
神宁帝猛地侧头看去,只见容娴一身白袍纤尘不染的靠在门边。
不不不,重点是煦帝较着不会用词儿,那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是这么用的吗?
这堵着他的种类顿时让神宁帝神采阴鸷了起来。
眼里龙气一闪,他清楚的看到虚空之上属于北赵的气运金龙焉哒哒的没精力,身上血迹斑斑,狼狈不堪。
这伤害程度直线飙升,连夏天子都忍不住想要脱手。
容娴漫不经心的抹平衣袖上的褶子,幽幽道:“开战的圣旨以下,朕觉得我们已经撕破脸……”
容娴眨眨眼,不解的说:“朕的宠物在这里,朕当然也在这里了,这还用问吗?”
神宁帝从袖中巴拉出一条棍子便信心实足的朝着巨蟒迎了上去。
好吧,或许在煦帝心中就是这么用的。
现在又见到煦帝的蛇,这的确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
并不是……
面对世人的防备,容娴暴露一个纯良的笑意,目光看向丁国舅,语气寡淡如白水道:“站在容国的地盘上,接收着飘零在容国的灵气,住在容国的屋子里……”
他被巨蛇用细弱的身材紧紧缠住,那张血盆大口伸开,湿滑的信子在神宁帝脸上一扫一扫的,口水滴滴答答的朝着地上落下,仿佛对神宁帝的精神垂涎三尺。
又一条蛇,跟傅羽凰闯进他皇宫抢走火灵珠时带着的那条蛇一模一样。
窝在驿站等待部属悄悄带他分开的神宁帝也发觉到了之前那股震惊,他大步流星的走到窗前,昂首朝着虚空望去。
当初若不是那条蛇,他早就追回傅羽凰,夺回火灵珠了。
他也不纠结了,毫不客气道:“你话如何那么多?”
成果,神宁帝还就搞不过一条蛇。
神宁帝有些崩溃道:“朕第一次感觉,跟人说话这么鸡同鸭讲。”
方才走到门口的容娴脚步微滞:“……”这就不好了,她都没这么骂过阿金呢。
没有了北赵国运的偏袒还在眨眼间从站在北赵的国土上变成了南容的国土,他岂不是要凉?
神宁帝被噎了归去,只感觉从心底里升起一股有力感。
可惜他现在被容国使臣给不要脸的绊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瞧着容国又多了五郡。
容娴也不急着出去了,她就站在门口说风凉话:“呀,江皇这是在演出杂耍吗?可惜工夫练的不到家啊。”
神宁帝不成置信道:“你养的宠物,凭甚么让朕委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