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开口,容娴一脸调侃道:“如何,少誉是打动的说不出话来了吗?”
齐少誉:“……”这是以势压服人的吧。
容娴舒了口气:“那我就放心啦。”
“齐公子?”
齐少誉:不敢动,不敢动。
他低头将令牌翻了个面看了下,令牌通体带着奥秘的玄色,正面是凸起的水晶兰图案,水晶兰中心是龙飞凤舞的一个‘雅’字,令牌后背是一串串丰实的紫杉果实。
容娴微微一笑:“不消担忧,冥王很信赖我,就算我想要在北疆部洲毁灭几个仙国王朝,冥王陛下也会支撑我的。这面令牌也是我的一点情意,但愿你能够在家中过的顺利一些,也不枉我们之间的了解。”
齐少誉也没有回绝,反而利落的收下了:“我确切用的到,就不推让了,多谢息女人。”
当她来到了畴昔,便是畴昔的一分子,焉知她现在的所作所为不是形成将来的祸首祸首?
风是你的信使,光是你的力量,水是你的兵器,大地是你的后盾。
容娴眨了眨眼,盯着河水如有所思。
彼苍忍不住感喟,崽儿太理性了。
直到她来到了夏王朝,见到了熟人。
他低头掩去眼底的流光,紫杉?
听到容娴的声音,齐少誉抬开端来,眼里的异彩收敛的一干二净。
一时候,这令牌都有些烫手了。
她目光落在这片河上,只感觉呼吸里都是水的气味,站在这里她好似被一个看不见的护盾庇护着,万劫不侵。
既然如此,便遵循冥王所言吧。
……’
二人转头边走边聊起其他来,齐少誉这才松了口气。
容娴在北疆部洲随便走着,有地灵的祝贺,她没有碰到任何伤害。
容娴轻咳一声,似是不美意义,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消这么客气。”
齐少誉:!!
齐少誉嘴角一抽,天然的忽视了容娴口中不端庄的话,笑容开朗道:“是息女人啊。息女人来此是探亲啊还是公干?”
容家也会不吝统统代价培养这孩子生长。
容娴想了想这类景象,仿佛感觉好玩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容娴的目光落在河水上,迷惑的问:“少誉晓得这片河水是从那里来的吗?”
容娴好似只是简朴那么一说,没有任何隐含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