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子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那镜子叫甚么?”
这煞星刚无缺无损的不知从那边返来,容国红海异宝之事已经传遍了,便是煦帝以某种手腕干脆利落的将先冒头背叛的贼人斩杀洁净。
他太阳穴突突地跳,总有种不祥的预感。
佛子内心好似猫爪子在挠一样。
这时,他听到容娴轻叹了口气,语气密切又带着恨铁不成钢道:“我来西极部洲也不得已,这里不是我的地盘,呆着也不如何风俗。可我教员在这里,还惹了点儿祸事,我不得已来此清算烂摊子。”
佛子内心格登一跳,他法度迟缓地走到了容娴面前,强自平静道:“阿弥陀佛,好久不见,陛下别来无恙?”
容娴见他慎重的模样,端倪微动,微微叹口气:“到这时候我才信赖教员还是很心疼我的。”
佛子:这么油盐不进的人实在让人手痒。
等候了半晌后,佛子还是没忍住,快步分开古刹朝着琴音方向而去,然后他便看到了正坐在孽海边操琴的容娴。
容娴点点头,语气竭诚道:“此事要处理,非佛宗不成。”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阵动听的琴音,琴韵清脆动听,绕梁不断。
容娴从善如流道:“教员送了我一件礼品,传闻是一块佛门的镜子。既然佛子说你们佛门有很多镜子,想必也不会在乎这一块的对吧。”
不然如何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她呢。
‘镜子’二字太敏感了,让他不得不警戒起来。
至于翻脸?他还真没底气,只如果佛家没人能比得上煦帝疯。
佛子:“......嗯?教员?”
可重点不是煦帝的手腕如何,而是这厮明显已经归去了,为何不好好呆在容国措置朝政,反而跑来西极部洲呢。
“我不是说了吗?教员送了我一块镜子,我感觉这镜子还算扎眼。来这里是奉告你们一声。”容娴的目光如有似无的看向佛子身后的空间,霸道的乃至不讲理,“这是我教员的情意。既然镜子已经是我的了,你们便不要想着要归去了。至于教员......”
佛子想了想,感觉容国煦帝的情面也挺值的,但他也并未大包大揽,谁晓得煦帝会给他扔出一个甚么大坑来。
容娴含蓄又内疚的一笑,脆生生答道:“无相。”
容娴单手托腮,一只手在琴弦上拨动着,漫不经心的回道:“小和尚看我这满面笑容的模样像是无恙吗?”
她用毫无起伏的腔调喟叹道:“彼苍无眼啊――”总给你们这些讨人厌的活路。
这东西竟然会在煦帝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