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以后,狐妖还是颐指气使地使唤着哑巴为他寻那山中野味。只是当哑巴隔三差五寻野物不得,灰溜溜地白手而归时,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悻悻地便过了。
哑巴顿时再不敢妄动,低头看动手中捧着的肉汤,踟躇半晌,终是将汤碗送到了嘴边。
打不脱手,骂不出口,长青没了脾气,便只能冷视这小哑巴身前身后的转悠,叫民气神不宁。
衣衫褪尽,夜夜歌乐,任他驰骋于身下的男女各各貌美动听,却入不了他的眼。可只要设想一下不远处正窥视着这场偷欢的哑巴,设想一下他那张因悲伤妒忌而扭曲了的嘴脸,长青身上便止不住的炎热镇静。
心下刹时陷落了一块,难以名状的感情如同潮涌般簇拥而至,望着面前这个少根筋似的小哑巴,长青感觉本身仿佛再也走不了了。
只要他一小我……
传闻当日除妖的羽士是村里的王姓大户出钱请来的,现在妖狐即除,以是这泉水天然归王家统统。
哑巴刹时红透了一张脸,半晌,倒是几不成见地址了点头。
垂垂地,哑巴白日不再呈现在他面前,只是夜里却还是会偷偷跟在长青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