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受……仿佛跟他们差不太多?
这操纵又骚又猛,江景白脑筋一时有点转不过来。
江景白回想在超市冲南钺伸手的景象,越想越感觉像在撒娇讨牵手。
……真的好甜。
南钺掌心温热,指尖微凉。
如何会这么难受?明显没有伤口。
或许网上的鸡汤笔墨并不满是无病嗟叹,小时候得不到的东西,长大了真不想要了。
看来并不满是他天恐怕疼的锅,下次……他多重视前面几项。
最后那句的确说到江景白内心去了。
“嗯,”南钺晓得他想听甚么,沉默几瞬,必定道,“菠萝味的。”
不过听着江景白的欢畅语气,不难设想出那副孩子气的欣喜神采。
他木愣愣被南钺牵上电梯,手心手背都被染了男人的体温,热度不住往脑门上漫,走出商厦小风吹来才感受舒坦了些。
落在眼皮上的光芒顿时消弭无踪。
南钺已经驱车上路,出于安然考量,不便转头看他。
[不过如果睡了好几次还是疼得受不了,那只能说,你们尺寸分歧:)。]
正装版型牢固,对行动幅度有所限定,想穿得养眼,不但要有好的身材比例,行端坐正也很首要,天然比较耗损体力。
江景白顺次记下重点,精力承担减轻很多。
江景白心头一格登,莫名有种被长辈发明熬夜不学好的错觉。
南钺正舒畅着,俄然认识到公寓的装修气势和江景白的花店大相径庭,除了堆满花花草草的葱茏阳台,几近找不到同他相衬的处所。
江景白目不转睛看着他。
南钺依言照做,将衣服挂上玄关旁的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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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钺又看一眼那张明艳活泼的脸,忍不住道:“家里如果有甚么需求窜改的处所,你固然去改。”
江景白被水汽蒸红了脸,越泡越感觉身后生出一种诡异的挤涨感。
嫩生生的一小段,被南钺衬得像是刚过水的细茭白。
这么晚了还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