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南钺仿佛从第一晚就测度出江景白的习性,凡是夙起,必定在他睡醒前把布层边沿拉开一点,不影响就寝,也不至于太黑。
江景白正给易折花茎做着庇护事情,葱白指间的朱顶红大朵鲜红,远没有手指仆人的那张脸高调明艳:“没有啊,为甚么这么问?”
江景白一时不知该在乎“熬炼身材”,还是该在乎“没有肌肉”。
特别像江景白这类,味甘如饴,靡颜腻理,被猎手活生生从里到外磋磨一通并不希奇。
现在是上午十点,外头阳光铺得恰好,金灿灿地在床脚前投出颀长的一道,将寝室的暗淡遣散大半。
合法夫夫,共同运营一个小家,当然有下次。
江景白潜认识里主动把双杠换算成书桌,只感觉腿根更难受了。
江景白没谈爱情,年青气盛的,天然对做.爱有过神驰,他艺术细胞强,胡想的画面都很唯美。
人一旦被逼上死路,只要还留有一口气在,潜能瓶颈总会被突破。
题目下另有白底灰字的内容提示:[(1)家暴;(2)出轨;(3)婚前就无爱;(4)性.糊口不调和;(5)……]
现在婚也结了,爱也做了。
还被沥干了水儿。
南钺那尺寸太惊人,一顶出去,他就算是个妖精也该被降魔杵捅得魂飞魄散了。
江景白正愁该拿砍头刀如何办才好,电脑右下角俄然冒出来一个动静弹窗。
林佳佳腐龄高,上学时发明甚么都雅的小说漫画,也爱给江景白这个小基佬传一份。
江景白窝在懒人椅里,把订单小票一张张翻下去。
厨房里还是备着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