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日敦巴日弓下腰把她搂在怀里,长长胡茬在她脸上用力磨蹭了两三下,嘴里嘿嘿的笑着:“让你不说实话,让你不说实话,把我当作外人。”
白所长扔过来一根烟,瞅着嘎查长说:“这泡尿够大了啊,一肚子水全放出去了,畴昔偷了恋人几眼?”
他之前干过这事有经历,“记者”拿着摄像机在侧前面对着后背的“铅锌矿”三个字录相,看不清人脸。
阿来夫的姐姐一向在洗白哈斯乌拉,要怪怪我,不知能惹这大的祸。
哈斯乌拉拨通了媳妇的电话,给了高拥华,她满口的蒙话,嘎查长听得一句不漏。
嘎查长盯着窗外的羊群,不咸不淡的怪事,送事情服的人过来,巴雅尔躲到那里去了?
白所长嘴里骂骂咧咧的:“尼玛的学起了雪兔,变着花腔耍我,不信抓不住你的尾巴。”
满都拉白了一眼:“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偷事情服的人不会傻到在矿山眼皮子底下干架的。”
前门有监控后窗没有,有人从后窗出来偷走的。
接完电话估摸着不消半个点,找出了筹办好的拉达板,从车里拿出了喷灯,提早摆准了方位,三五下烤红了,撒了一泡尿,裂开的方向刚好是路的方向。
嘎查长锁着眉毛细心看着视频,放大了迷含混糊看不清“铅锌矿”三个字。
我瞅着地上的一堆衣服问嘎查长:“这衣服是找返来了,你把拉达板再烧红一次,看看纹路指向哪一家?是阿来夫呢?还是岱钦,或者不消烧那拉达板了,凭你的第三感受,直接说是巴雅尔。”
高拥华说:“位置证明不了他在旗里,让他立在面馆前发个照片过来。”
巴雅尔为甚么要移花接木祸害矿山,心小的和个草籽一样。
高拥华眼都直了:“谁过来拿钱啊,你不说我咋喊他过来呀。他不过来,你和这车就在这呆着吧,三天五天也不能回。”
嘎查长清楚巴雅尔是“曲线救国”折腾矿山,嘴上却不能说。
这食堂吃的就是好,涨秤了五六斤,我这胳膊弯稀有,不会差出四两半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