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睁半闭着眼,手指瓜代叩着桌面问嘎查长:“一百个来由我也想不通,阿来夫在揣摩甚么?明天告发了煤矿,明天就能告发矿山。”
矿山煤矿和油田挡着路,这个吃了亏,阿谁占了便宜,嘎查夹在中间没法扯平啊。
额日敦巴日驰念他的父亲了。
豁出东西换返来的,不奇怪,一垛烂粪砖,不眼馋。
嘎查长捏着水质检测陈述,左上角盖着红色的CMA红章,右上角红框里“副本”两个字。
巴科长焦急归去:“铁管子里流出的水没毒啊,死掉的羊和这水贴不上边,你赖不到一分钱。”
本人草场爱(挨)着煤矿,他们的糊口臭水排到草场内多年了,多次找过他们没处理啊。
巴彦德勒黑把告发信捏在手里来回煽动着,来前局长交代了,要通着嘎查和煤矿的面,把告发的人找过来,把题目扯摆清楚,制止同一个题目反复告发。
巴科长从包里拿出了检测陈述,用食指捋着一行一行地说:“水都达标,哪来的臭水?这事不要做了,夜里睡不着,本身抽本身的嘴巴,外人看不见。”
阿来夫这个假李鬼,碰上真李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