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予脸上的笑意变深,“虚夷道友的意义是承诺了。”
这是一个彻完整底的针对五灵学宫的阳谋。
季留真忽而冷声道:“容予很存眷清澜。”
季留真道:“百年后启元法会,清澜势需求去,既然如此,何必藏着掖着。”
大殿中转眼只剩下清澜四人。
“触及虚夷师叔族内,连池实在不敢私行做主。”面对容予的咄咄逼人,连池笑着打圆场道。
这么些年来,季留真从小小的金丹期修士,成为与容予处于划一职位的天仙。眼睁睁看着长辈成为平辈,容予还是涓滴未有动静,乃至两边会晤时还能心平气和地叫一声“虚夷道友”,这已经不是气度宽广能够解释得了了。
季留真道:“无妨。这本是我的原意。”
清远门掌门昕敏也接过话道:“上一届在法会上夺得头筹的,不恰是连池道友吗!”她回想半晌后暴露淡淡的笑意,“当时连池道友还是一名剑修呢!”
灵药宗掌门奚润开口道:“……琼华一事就此灰尘落定,可贵我等六大宗门掌门会聚一堂,恰好商讨百年后的启元法会一事。”
神魂归位时,清澜只觉一阵恍忽,再睁眼已经是之前鞠问那金丹期修士的丹峰静室内。
很久,连池发话了,他有些晦涩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但本日禹泽和容予让在场几位掌门天仙不得不赞一句服字,昊天宗能够忍着季留真的羽翼饱满,却借着琼华派一事突然发难,在靠近栖梧季氏的要地堂而皇之地埋下一粒棋子。这不但报了当年的杀徒之仇,还直接对季留真的家属形成影响。
在场世人顿时脑海中闪过这个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