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刘行身后的三队人马闻声而动,一百五十小我恍若变成一百五十个幽灵鬼怪般无声无息中快速扑向了姚府正门、侧门和后门。
“厮儿,展开你狗眼看清楚再说话。”带头的兵士冷冷低喝着,将刀子又向他脖子上贴了贴、直接贴到了他颈上的肉皮。
“你要跟谁火拼呀?”
四百三十名身披刚刚才从张孝纯那边领来、补齐战甲的选锋营将士们紧随在后、鱼贯而出。很快,七十几个北门一战受伤的兵士,从观内坐着马车也走了清云观,跟在大队人马前面快速地穿过了大战中可贵寂静的街道向西门方向进发……
睡梦中,住在第三进院子里的姚慈还觉得是在做梦,翻身搂住了他的小妾,吧唧嘴说道:“直娘贼地,这梦做的……”
“选锋营?刘行的人?”惊奇当中,姚慈反复一句后猛地大呼:“混蛋!刘行的人敢夜闯我的府邸,他是真想让爷爷策动五大师族的家兵跟他先来上一场火拼吗?”
盛若寒蝉地一句话,刘行走到床前,冷眼瞪住了床上的姚慈:“就凭你部下那几百个酒囊饭袋,还想跟小爷的选锋营火拼?姚慈,我是该说你笨拙呢?还是说你过分张狂呢?”
“我想做甚么?”嘴角闪现嘲笑,刘行道:“你说我能想做甚么呀?你们姚家这么年来在太原城里作威作福、逼迫百姓,逼良为娼、哄抬物价,欺诈和剥削很多财帛吧?小爷能来你家做甚么?当然是来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
但是没比及他的话说完,三道黑影有如闪电普通飞进了他的房间。三把明晃晃吧的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是!”
“谢大人!”刘行躬身接命的同时,心中却在暗笑:宪司判官、这下好了,小爷就算分开太原只要还在山西地界上,仰仗这个名头也能活的很萧洒了。真没想到,王禀的一顶大绿帽,竟然还让小爷短短时候内再次升官。
对别人的小妾,刘行没半分的兴趣,天然也不会去想着趁机过眼瘾、看看那小妾是否肤白如脂甚么的。在两个女孩子脱手的时候,刘行一挥手,带着几个男兵将姚慈抬起走出房间、
再回顾,看了看床上藏身在被褥中的阿谁小妾一眼,刘行转头对杨凌儿和红菱说道:“我带男人出去,你们两个把她捆起来,我们大门口见。”
一个选锋营的兵士,以刀子抵住姚慈的脖子上,低声吼道:“姚慈,别做梦,给爷爷起来。”
见他无言以对,刘行鄙夷地瞪了他一眼:“砍了十几个,剩下的没敢抵挡,现在都在大门外等着你呢!来人,把他给我绑了、一起扔到门外去。”
看到了刘行后,姚慈再听到这话,顿时叫到:“刘行,你身为朝廷命官,夜入我家府邸,你想做甚么?”
这一声吼,刘行是凝神聚力、使上满身的真气和力量喊出来,直震得房顶上的瓦片一阵颤抖和碎响声。
“好,存亡与共、休咎共享,大师出观上马,随我再战!”刘行大声一喝,转行箭步疾走,抢先冲出了清云观。
听到他的喊声,刘行猛地愣住脚,回身对他吼道:“你最好给小爷把嘴闭上!小爷是求财的,不是来索命的!你如果再跟驴子一样叫喊,谨慎小爷部下这些兄弟们立即摘了你的狗头。”
没声音,闻听刘行这话,看到脖子上俄然再次被横上两把明晃晃的刀子,姚慈顿时没了声音。
“没有、没有!”
孙玉江带着一百人直扑五大奸商中传闻家兵仅次于姚家的于家大宅,万亚飞带着六十五人闯进了陈府。张扬带着六十五人轻松地节制了葛家大宅,别的一个军使叶添飞则带着五十人兵不血刃地进入到了西隅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