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对他产生不屑,刘行也是微微抱拳、却不去参拜,淡然笑着道:“信王过奖了,保卫国土、保家卫国乃是中原男人的分内之事。至于我所建功绩,也无需信王来嘉奖。因为我之交战乃为百姓而战、我之功劳只受百姓表扬便可。”
“十八哥、十八哥,您不要我了、不管珠儿了吗?”粮垛中哭声起时,一个身上穿戴褴褛衣衫、年约十二三岁的小女孩从内里钻出来后,一把拉住了赵榛的衣袖。
脸上充满垂怜地用双手为那小女孩擦拭掉眼角的泪水,赵榛说道:“十八哥怎会不管珠儿呢!我这不是没扔下你,还在这里嘛!珠儿乖、珠儿乖,不要哭了好嘛?”
血光四溅、刀光剑影,八千将士一入敌营只要看到男人就杀。一时候,让周遭足有二三里的金兵大营内变成了血的陆地和残肢断臂的广场。
“元帅?”
“张兄弟。”
方才被前一阵呼喊声震住的红巾军将死和神霄派弟子们顿时勃然大怒,吼声震天中对着剩下那十几辆战车和金兵大营展开了新一轮的冲杀。
杨沂中话音才落,一旁的张宪却开口道:“如果信王、无需印信。我曾在汴京多次见过信王。垛中之人若真是信王,敢否探头让我看上一看。”
“杀、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