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那么多，那怪你气度狭小到只能辩白敌友。”
老妪笑了笑：“别急着杀我，我话还没说完呢。”
说着，她俄然举起手中拐杖，用闪电般的速率，在女孩两肩、胸口、腰际猛戳了几下！
“你到底是甚么人？”
韩灵肃心中大骇。
韩灵肃冷冷看着他，早已将存亡置之度外：
有人稳稳地托住她，将她抱在怀里，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韩灵肃很快沉着下来，没想到，从她嘴里竟然听到了师父的名字，而这个不知从那里钻出来的老妪，竟然还晓得本身实在的身份…她立时起了杀心，右手背后，偷偷摸向藏在腰带里的匕首。
关鸠的话仿佛在怒斥，可脸上还是带着笑，看不出愠怒：“提及来，我倒是该欣喜才对。徐有旸平生朴重，可惜刚正必折，难怪他得死得不明不白，留下你这类古灵精怪、不择手腕的门徒，焉知非福啊！”
老妪笑道，声音倒是少年般清脆，非常诡异：“我如果想关键你，冥灵门中就不会助你参破二甲；如果想要帮你，当初也不会叫你天心台受辱，差点死无葬身之地…你说，我到底是敌是友呢？”
一刹时，韩灵肃知觉全无。
“从你嘴里听到堂堂正正这个词，实在好笑啊。”
鼓噪的比试场、被火扑灭，烧得“噼里啪啦”的雀楼，另有周遭招考者或惨叫，或惊叫，或欢笑的声音全都没有了，她听不见，也闻不见，面前一片白茫茫的，仿佛掉在了漫天雪场中，迷迷瞪瞪不知所措。
本身伸脱手，间隔那锦囊另有一乍间隔，可老妪近在天涯，眼看便要拔得头筹！
耳边传来发言声，既熟谙又陌生，分不出男女，也辨不清长幼。
“陈年旧事，你问我，我也不屑答复。只是那神通固然精美，在我看来不过是小孩玩闹，抬抬手指就能化解！只不过…”
“我从未见过你，这又是甚么妖术？！”
说着，他又变回了老妪的模样，一眨眼，又成了少年，模样变幻之快，叫韩灵肃目不暇接：
“虽不知尊驾何人，但看功力，恐怕您的修为还在轩辕齐之上！恕我局促，非论您是敌是友，只求能够指条明路，让我得道正果，好为若耶派满门伸冤！”
名叫关鸠的老妇现在也伸出了手，那如同树枝般骨瘦如柴的手，却并非冲着锦囊，而是趁她将全数精力放在得胜之际，用指尖悄悄点住了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