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纳森点头道:“没错,杨铭是位技击大师,我是特地来找他学中国工夫的。”
一群老头老太太热烈地会商着,一时候竟将这三个老外晾在了一旁。
“杨铭先生,我……”博纳森较着堕入了一种很极度的状况,底子听不进杨铭的话。
当然,现在杨铭对此还是一无所知的。他此时方才从青铜古盒出来,往电动三轮车上堆满了蔬菜,正筹算去一趟城里,再赚个几百块钱呢。
杨铭的大爷爷欣喜地拍了拍杨铭的肩膀,笑道:“小铭,你偷偷摸摸练了技击,如何也不奉告爷爷一声。”
一个老爷子笑道:“杨铭家?你们是来找杨铭的?”
“哦?您是他的爷爷?您好您好,我叫博纳森,这两位是我的朋友,我们是从英国来的。”
博纳森皱着眉问道:“叨教,为甚么我说杨铭是位技击大师,你们都很惊奇的模样?莫非是我的口语表达错了?”
“……”
并且杨铭的这个大爷爷还是村里杨家的主事人,主持全部家属的事件,婚丧嫁娶都得请他去坐镇,声望极高。
想到这里,杨铭的大爷爷暴露笑容,一副安然的神采:“呵呵,这位小伙子,我是杨铭的大爷爷,叨教你找他有甚么事吗?”
杨家村的村口有一条小河,从杏儿山上绕过来,环抱全部村落,被村民称之为“绕村河”。
杨铭的大爷爷一愣,心想杨铭但是我孙子,这老外找他也不晓得有甚么事,我可不能给人家说错话。这老外说铭子是技击大师,那就是吧,没准铭子真的学了点技击呢。
“哈?我偷偷摸摸练技击?”杨铭惊诧。
博纳森冲动地抓住了杨铭的胳膊,哀告道:“杨铭先生,您的工夫非常棒,请收我为徒吧!”
“你说……他是……技击大师?”
博纳森听到这话很欢畅,带着伊莎贝尔和谢曼进了村。
这些坐在村口树荫下谈天的老头老太太更是不遗余力地自发为杨铭鼓吹,不管是赶集、过庙会还是串亲戚、插手红白事,见到人就说杨家村出了个技击妙手,而杨铭的着名度也是在不经意间蹭蹭蹭地上涨。
“向他学工夫?”
“……”
杨铭的大爷爷一走,村口树荫下坐着的这些老头老太太顿时哗然,炸了锅似的,都是一脸诧异的神采。
说罢,博纳森还得意其乐得打了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