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的“苦肉计”,就这么没了声响。
梁氏更加哭喊:“现在她敢对媳妇脱手,说不定明日就敢对母亲您脱手!”
就算她喊哑了嗓子,那些帐本毕竟还是被苏春影给翻了出来。
苏春影却径直走向了侧配房的一间习字室,指着桌案下头紧紧上锁的大抽屉:“大伯母,将这抽屉翻开吧?”
——
无法,苏春影只都雅向杨婆子,筹算故伎重施:“叫人来将这锁头砸开就是。”
帐本被拿上来的时候,老太太才放下喝完百合粥的空碗。
“苏春影,你敢?!”
杨婆子看了过来,苏春影的眸色期呐呐艾:“本日的事情,是祖母的意义。大伯母是在对祖母活力吗?我刚嫁来郡王府,祖母的设法也不是我能摆布的,求大伯母不要迁怒我们二房才是。”
杨婆子也吓着了,直至苏春影眸色安静地看她一眼,她才从速叫了外头的小厮丫环们前来砸锁。
老太太毕竟对梁氏信赖多年,皱眉转头看了苏春影一眼:“你如何回事?”
只是不等帐本拿上来,梁氏就“扑通”一下跪在了老太太的跟前儿,指着苏春影开端抱怨:“母亲如果对媳妇有甚么不满,倒不如直接免了媳妇统管家务之权吧!叫一个长辈如许摧辱媳妇,倒不如直接休了媳妇,让媳妇回娘家去算了!”
到了冬雪苑的时候,梁氏装模作样地一边寻觅帐本,一边抱怨:“常日里帐本都是吕管事收着的,现在我这冬雪苑里一小我都没有了,你们让我如何去找?”
天然惹得梁氏不快,没好气地带着苏春影和杨婆子往冬雪苑走。
“你——”
她疾言厉色,叫苏春影做出一副惊骇的模样来:“我实在是听不懂大伯母在说甚么!只是前面那话……大伯母是在威胁我吗?”
她阴沉沉地看了一眼梁氏,才道:“行了,把帐本拿上来吧。”
如此安然态度,反而让老太太感觉苏春影光亮磊落。
老太太已经多年没有亲身查账,梁氏常日做账也不再细心。
她大风雅方地转头对着梁氏施礼:“大伯母,我给您报歉了。”
苏春影明白,这一场郡王府的争斗,毕竟拉开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