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掌柜现在的年纪也大了,“扑通”一下就跪在了老太太的跟前儿:“老夫人,我在郡王府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抚心自问也未曾偷懒怠慢。若老夫人对我有所不满,也该奉告于我才好。为何要着人将我赶出致雅轩呢?”
梁氏更加焦急,乃至想要上前捂住潘柱的嘴:“你胡说些甚么?!你是潘氏的亲戚,天然要谗谄我的!”
潘柱是当真慌了。
商掌柜不怕获咎梁氏,梁氏天然百口莫辩。
她表示商掌柜起家,话也是说给梁氏听:“你说说看,致雅轩究竟是如何回事?我本日定会为你做主。”
“老夫人!求老夫人做主啊!”
商掌柜内心头的委曲,可不是作假:“不但如此,他们乃至还找人看着我,非要送我回我的故乡珠州去。我若不去,他们就拿我的家人做威胁!老夫人,我奉养郡王府多年,早就不筹算回珠州,是为何要如此待我啊?!”
与此同时,苏春影再度上前:“祖母,致雅轩丧失的古玩玉器,我们也已经找到了。”
她转头,看向了心虚的潘柱:“表叔在来到盛京以后,不知是不是就做好了筹办。他租下了一方云京运河船埠的库房,现在那些古玩玉器全数都在库房里头堆放着。物证皆在,二爷还寻到了为他们运输货色的卸夫,便是人证。祖母,我们可要报官?”
“不成,这可不成啊!”
她又指了指苏春影和沈司意:“若真是二房有所图谋,货色的位置他们大可不必说出来!本身私吞了就是,又何必非要报官,将事情闹大?”
她又转头,对着老太太温温轻柔地福了个礼:“祖母,商掌柜也实在是个忠心之人。即便有人拿他的家人做威胁,他也不肯分开盛京,以是到了京郊他就逃了。一小我躲在外头的破庙里,就想着找到了机遇,还能回到祖母的身边讲清楚事情的原委。”
这话说出口,连潘柱都慌了。
商掌柜半点儿不踌躇,说是梁氏身边现在仅剩下的那位邱管事和潘柱一起去了致雅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