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意感激地看了一眼苏春影,正叫迟儿将洗漱的水端来,倒是看到迟儿欢欢乐喜地进了门:“爷,夫人,天机方才获得了动静,说是五殿下的生辰宴都没结束,皇后娘娘就把五王妃叫了去。说是再给五殿下添置几件生辰礼,但有人瞧见五王妃出宫以后,神采丢脸得很呢!”
迟儿让慢儿将东西抬出去:“这是王妃着人送来的,说给您赔罪!”
“啧啧啧。”
苏鼎便不得不信赖苏春影的话:“这宅子当真一千五百两?”
这事儿也不出苏春影的料想:“本今后院的事情都传开了,他们五王府天然没有脸面。”
苏春影倒是也没瞒着苏鼎:“我在听风台种了些畴前外祖留下种子的药草,在四房的帮手之下卖了很多。并且这些日子宫中也犒赏了很多,天然不缺。”
苏鼎愣了愣:“便宜?我听闻这沈家四房也不是甚么有钱之人吧?怎会感觉这院子便宜?”
公然苏鼎的神采,马上黑了下来:“你没骗我?你本日当真只是为四房找宅子来的?”
一向瞒着苏春影他们,却藐视了沈司意的才气,想调查这个宅子卖了多少钱是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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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西域贡品的水晶杯、几匹上好的宫绣缎面另有两筐新从烟州下来的蓝莓果。
虽说苏夏云在五王妃的宴会上丢了脸面,但听闻苏鼎又给了她一箱子银钱,让她“安然”地度过了这一次的危急,反而在大房更得了脸面。
他接了郎将之职,三日就重新整肃了外宫之军,得了皇上的连连夸奖。
苏春影半点儿都不在乎普通:“本日已大获全胜了,自不好亏了这最后一趟。他们若敢撕了东宫犒赏之物,还是得衡量衡量敢不敢吧?”
沈老太太自是头一个站起家来的:“春影,你说甚么?”
潘氏也笑着上前安抚老太太:“母亲,摆布是他们院子的事情,您也别太焦心了才是。”
“甚么?!”苏鼎不解,“一千五百两?不是四千两吗?!”
不过……
苏鼎没想到,他第二次带着小厮来看宅子的时候,竟然会碰到苏春影!
苏春影点头而笑:“若爹爹喜好,我们便让给爹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