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
松老骂了一声,才道:“天上神仙浩繁,而尘寰立庙无数,落越郡这里的信众,十有八九,拜的是雷部正神,而坎凌那边,则有大半古刹,供奉星官。”
遵循他本来设法,是将何首乌送给松老,而自家去往坎凌镇以后,再返来落越郡,长住于此,借金玉之水,好生修行。
松老持续说道:“另有你这些光阴用的神通,招惹的事端,也是他替你压了下去,又故作不知,未曾去查,不然,袁珪受命查你,哪怕他查不出来,也能让教你浑身费事,难受得紧。”
“也算你故意了。”
“但坎凌镇那父母官,他故里是景秀县,而那景秀县,也有很多是拜雷部正神的。”
松老点点头,倍感欣喜,道:“也不枉老夫待你如子侄,念在你本日故意,老夫再给你指一条明路。”
毕竟金玉之水不能带走,除非他发挥五行甲,变成一尊水行力士,跟从摆布。
苏庭正色道:“长辈绝无二话。”
他思来想去,就以半池金玉之水为礼。
苏庭不由问道:“那是何事?”
“胡说甚么?”松老痛斥一声,道:“老夫仅是与他故乡的庙祝,是旧了解,故而晓得一些事情。”
“老夫不识得。”
情意必定要有,固然礼品只算情势,但好歹也算一点儿表示,他思来想去,也就只好将这半池金玉之水送给松老,聊表情意。
但是现在表姐受寒气腐蚀,而人形何首乌恰好能够温养表姐身子,不但让表姐身材日渐规复,更是让表姐不受寒气腐蚀。
苏庭闻言,不由讶异,问道:“明路?”
金玉之水,凌厉非常。
说到这里,松老看着苏庭,沉声道:“落越郡去往坎凌镇,相隔千里,但是七百里处,就要颠末景秀县,老夫替你问了一声,才知此事。”
便是这个瓷瓶,也不见得能够承载得了如此凌厉的金玉之水,久之而必受腐蚀,是以,苏庭才用真气裹了一层。
“但老夫识得他的母亲。”
松老负手而立,缓缓说道:“这些光阴,在落越郡中,县令方庆恭敬于你,方向于你,你可感觉行事便利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