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苏庭也满腹无言之时,丁家里头又仓猝出来一人。
苏庭转过甚来,看着苏悦颦,摊了摊手,也颇无法,道:“我也不晓得他究竟明白了甚么。”
老迈便是坎凌县的县官丁业。
苏庭摊了摊手,道:“我也不晓得,并且松老自个儿也不晓得,他只让我来帮一帮手,看看环境,能治便治,不能治也就算了。”
这仆人微微皱眉,他不是景秀县的人,他在坎凌县官丁业身边已有多年,见过世面,晓得措置事情,如何软弱,如何倔强,现在见状,便道了声:“这位神医,不请自来,已是自降身份,现在要丁家之人亲去驱逐,请他来救老祖母,如此报酬,也是理所该当。更何况,他是亲身驾马而来,您倒还是从景秀县雇马车去顾县请来,待会儿还得送归去的……”
丁家以内。
苏悦颦道:“那不会被当作是上门骗吃骗喝的罢?”
但是那胡老见了,却又咋呼出声。
但是那仆人却低声道:“凡是神医,多是自恃身份,也多有古怪脾气。依小人看来,这位少年人有此傲岸脾气,想来也有对应的高深医术。二爷,我们现在遍访名医,求神拜佛,已经走遍了,可不要怠慢了这位,能治不能治,放他出去便知。”
来人穿着富丽,貌若中年,只是显得肥胖一些,鄂下一缕山羊胡。
“先生。”
苏庭说道:“我姐弟二人另有急事,偶然担搁,我们还是直接出来,见老夫人罢?”
“这老兄明白了甚么?”
言语落下,他便是躬身一礼。
“丁二爷。”
他偏头说道:“将苏先生的马车,带到后边,好生豢养。”
这是双驾马车,一匹白马,一匹棕马,仿佛一黑一白,拉着那富丽车厢,显得非常不凡。
收回击掌,他偏头看着丁家门口,也略感惊奇,为何至今没有人来接他出来?
丁二爷略微一怔,带沉迷惑。
苏庭扶着表姐下来,才对着丁二爷中间的仆人,叮咛道:“好生把守我的马车,万不能有失。”
苏悦颦低声道:“这就是松老让你医治的这家人?你真有掌控么?”
丁家有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