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以是在灵符中,据实言明此事,一是给司天监有个交代,二来也是证明苏庭身份,制止被当作冒认元丰山长老的狡猾之徒,第三,也是表白苏庭本身,确有资格参与嘉会,免得禁止了他的一场机遇。
这般想来,云迹道人却也感觉这一声师叔,也并非是那么难叫出口了。
此前两人也有一番交集,但余乐自恃司天监中人,道行也已是上人境,对于苏庭,总有几分师兄看着师弟的意味。
刚才灵符中储藏的动静,他是看不清楚的。
他在“你苏叔祖我”这几个字眼时,语气俄然沉重了很多。
只因后辈幼年,道行陋劣,未足阳神境,未能堪当此任,不免引发门中不满,故而仍属隐蔽,未得公布。
云迹道人如释重负,仿佛逃脱普通,仓猝而退。
关于苏庭,元丰山中,查无此人。
“师……师叔……”
此人若非元丰山长老,如何能有这张令牌?
前面则是天翁白叟亲传弟子的手笔,以私家的口气,叮咛云迹道人,不得泄漏此事,隐含几分威胁。
这一层身份与辈分,便让他有些惶然不安了。
据元丰山细查,得知天翁白叟,招揽一名年青后辈,绝代人杰,例外招为元丰山外门古字辈长老。
云迹道人缓慢分开,却听苏庭留下了余乐,不由为这弟子感到苦楚。
“师……”
余乐跟从在后,便要退去。
云迹道人深吸口气,说道:“您的来源,灵符当中,尽数道来,弟子已经晓得来龙去脉。但是,固然您确切是有资格参与嘉会,可那是之前的事了,眼下您的身份,确切是元丰山长老,再不是无门无派的散学修士,真要参与嘉会,还是有些分歧端方的。”
云迹道人低低笑了几声,只是显得有些勉强。
灵符一张。
云迹道人师了好几声,才咬牙定了这个称呼,毕竟元丰山的辈分摆在那儿,也确切不是子虚。
云迹道人好不轻易平复下来的表情,俄然又混乱了些,看着这个年事不敷二十,道行未凝阴神的少年,神采显得非常庞大。
“数百年来,这只怕还是首例,也怪不得贫道没法猜想到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