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眉薄唇,端鼻深目,肤色白净,边幅端方,气质慎重,如何看也不像是一个采花贼。
沈凌霜扬眉问道:“为甚么要怕你?”
沈凌霜死力按捺着心中想要靠近他的动机,不防他俄然欺近:“你说如何样,莫非你没有听过采花贼是做甚么的吗?”
比之前还要浓烈的至阳气味便顺着沈凌霜的小口送到了丹田中,冰焰感遭到了甚么,缓慢的吸纳着沈凌霜送来的至阳气味,不竭强大着本身的气味。
沈凌霜紧紧咬着下唇,那股气味真的是诱人了,她真的想......
沈凌霜双臂微微松开,但是没等白衣男人挣开,她已经攀上了白衣男人的脖颈,口中更是猖獗的打劫着他的津液,再差一点就好了,顿时就好了......
从未有过的感受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心,在这一刻,他竟然生出了一丝慌乱。他不由得想要推开面前的女修,但是女修却早已经用双臂紧紧的环住他的腰,让两人之间再无半分空地。
白衣男人一怔,沈凌霜刚才的行动使得两人的间隔更加切近了,他乃至能清楚的感遭到她身上披收回的一种温凉的气味,这类气味让他感遭到,仿佛有些舒畅。
沈凌霜微扬着头,看准方向,便对着白衣男人的双唇吻了上去。
那股至阳的气味俄然分开她,让她有些不适,丹田内的冰焰也不安的跳动了一下。
她不是那种人啊,对着其他男弟子也没有感受啊,为甚么对上那白衣男人,便有一种把持不住的感受,必然是冰焰的题目。
冰焰构成蚕茧今后,沈凌霜感觉本身的灵气也差未几殆尽了。她烦恼的展开双眼,俄然发明将她掳来的白衣男人不见了。
他的初志不过是逗逗面前的这个女修,趁便让翠屏宗的阿谁男弟子焦急上火,他再在女修的哀告之下,将人送归去。那里想到面前的女修会如此主动,如此热忱?
白衣男人双眉挑了挑:“美人如果不说话,那就是情愿了。”
他的气味再次扑到了沈凌霜脸上,沈凌霜只感到内心像是被一千片羽毛挠过,又痒又麻又酥,身材上的快感终究克服了明智。
当晚恰是月圆之夜,洁白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沈凌霜终究看清了这个采花贼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