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第五和第六第七法律队全部成员,尽皆死在了修仙联盟驻地,唯独少了司徒锦丰的亲传弟子纪菡韵……”
稍有不慎,他们便都会道对存亡道消的危急。
“韩先生能够不要这么果断?你可曾详细调查纪菡韵的去处……”
韩尚德打断玄胜子,怒声说道,“无知小儿,你觉得玩一曲欲擒故纵,贼喊捉贼,就能蒙蔽得了老夫,洗脱你们上清山的怀疑吗?”
“韩老匹夫,你放屁,我们上清山何时截杀过你徒孙……”
“韩老匹夫,你有甚么证据证明是玄云子师侄做了超越底线的事情?老夫还能够说是玄云子师侄发明你大门徒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情,你大门徒怕事情败露,用心装成受害者模样,意欲杀人灭口呢。”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截杀?阳老匹夫,你总算说漏嘴了吧?”
玄胜子紧盯着韩尚德和成阳子,正色说道,“在找到纪菡韵之前,还请韩先生和六师叔保持禁止,不要等闲挑起争斗,以免引发两边全面大战。”
“锦丰师弟不是莽撞之人,此事的确存在诸多疑点,确切应当调查清楚事情本相再说,还请韩师叔稍安勿躁,切勿中了仇敌的奸计。”
韩尚德冷哼一声,不依不饶说道,“老夫的好徒孙就是被你们上清山抓走了,以是你们才敢如此有恃无恐,对不对?”
成阳子紧握着剑柄,气愤说道,“师徒景悦不分青红皂白,想要击杀双腿被废的玄云子,我的宝贝门徒顾念同门之情,搏命庇护玄云子,跟蛮不讲理的师徒景悦同归于尽,他何错之有……”
韩尚德杀意滔天,狞声问道。
玄胜子也跟着劝提及了成阳子。
成阳子紧握着长剑,毫不逞强说道,“你要战便战,老夫作陪到底,但你休想给上清山泼脏水。”
“别废话,说重点。”
韩尚德忍不住怒道,“玄云子一向在联盟驻地闭关,他的弟子重明子只是一个筑九重境的渣滓,他拿甚么活捉活捉老夫的好徒孙?老夫的弟子又不是脑残,如何能够听风就是雨,不管不顾怒冲第七法律队驻地?”
“韩师叔,我情愿陪玄胜子一起去东海,包管找到纪师妹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必然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戋戋一个小辈,老夫想杀她,何必亲身脱手……”
“你说。”
“凡事无绝对,韩先生何必自觉下决定呢?韩先生可晓得,纪菡韵为何去东海,又打仗过哪些人?”
“老夫的两名弟子和第五第六法律队的十九名弟子全数死绝,老夫如何晓得这些?”
韩尚德怒声打断成阳子,咄咄逼人问道。
“韩老匹夫,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们上清山跟你徒孙无冤无仇,为何要抓你徒孙,废掉她的修为……”
“老夫的好徒孙,公然被落在了你们手里,说,此事是谁主使的?又是谁动的手?”
韩尚德杀气腾腾,满脸不耐烦地打断玄胜子。
“如果不是玄云子阿谁王八蛋做了超越底线的事情,老夫的大门徒如何能够强闯第七法律队?如果不是怕事情败露,阿谁王八蛋为何要事前在闭关密室中布下杀阵?归根到底,错在你们上清山……”
“纪徒孙是老夫的最对劲的徒孙,老夫当然查过她的去处,纪徒孙六天前去的东海,然后便不知所踪了,你可别奉告老夫,小小一个世俗界地级市,竟然有人能活捉活捉老夫的好徒孙?”
玄胜子从速打断剑拔弩张的两人,正色说道。
玄胜子从速挡在韩尚德和成阳子中间,竭诚说道,“韩先生和我六师叔都是金丹九重境的绝世剑修,是蜀山和上清山举足轻重的老牌强者,一旦两位拼得你死我活,必定导致蜀山和上清山的全面大战……”
蜀山第四代大师兄钱正瀚也从速站了出来,挡住了杀气腾腾的韩尚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