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景像又是一变,通天树树身已经没有了焦黑,那些叶子仿佛又变的嫩绿。云草还待再看,面前俄然呈现水雾,倒是已经回到白河之上。
“青木。”七宝愣愣的说。
“公子,你看那水幕!”红俄然喊道。许澄泓这才记起来这里的目标,忙昂首看去,落日的余光已给水幕晕染出深浅不一的红黄之色,看起来甚是瑰丽。而在这水幕的中间却有一条长长的水线,仍然是透明的色彩,半分不染。
“应当就是,傍晚就要到临,看来我们要快点找到中天线。”许澄泓沿着河边走着,似是在找寻着甚么。
似是想到甚么,她在储物袋里找了找,才找到昨日随便放出来的鬼面面具。这面具画着一张青色的鬼脸,也不知用甚么做的,摸起来软软的。
“嗯,你再想想。”一道绿光没入云草的额中。
七宝倒是又定定的看了看通天树后,才回到七宝流霞珮中。
“嗯”
“凌蓝?”许澄泓惊奇的看着劈面一袭蓝衣的女子。
而云草却没有听到他的话,她此时正站在一望无垠的大海上。
“嗯,她跟仆人一样好。”七宝用双手抱住云草的脖子。“
“公子,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呢。”一个女子的声音远远传来。
“莫非这巨树便是那渡劫的女子?”云草正想着,一个声音俄然呈现在她的脑海中。
“是我,公子克日可好?”凌蓝踩在一快彩色的丝帕上悠悠的过了河,待下来又风俗性的双手叠好放于膝上对许澄泓行了一个礼。
“也是,不过能看到你,我已经很高兴呢。你仿佛变得有些不一样,是因为这个孩子么?”
“小云,出了甚么事么?”七宝俄然从玉珮里出来,满脸焦心的问。
“凌蓝,我不是跟你说过丹药虽好,可却带毒性,你怎可吃如此之多?”许澄泓见她的修为已到了练气九层,皱了皱眉说。
“莫非?”许澄泓低头看水面,见水面上除了朝霞投下的光影,整快水幕也倒影在水面,而那条水线则是略倾斜的映在水面。
“嗯,孩子,你能让我见见她么?”
“公子,这条河想必就是白河。”红袖看了看手中的舆图说。
“本来如此。”云草也顾不上避讳,将那洞冥草嚼乱细心的抹在鞋底,这才悠悠的往河面而去。
“孩子,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
“故交?”七宝朝四周看去,却在看到通天树时怔了怔,眼泪刹时充满脸上。
“我不是她,我只是具有她的部分影象。她已经不在了,你还好么?”七宝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公子快看,前面仿佛有一条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