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崖听得风中混乱,满头盗汗,心说“哥们,你脾气好大!”。
“对了,您这内里记得那么详细,到底是如何看到的,莫非这雪峰上有监控法阵?”白崖指了指青年手上的小本本,猎奇地问道。
“你从七千五百米开端,登山途中数度对脚下雪莲视而不见,有些雪莲与你相距不过数十米,真是可惜了!”马脸武者看着小本本,点头叹道。
“放屁,谁说本座要暗里招徒,我是这第二关的镇守者,看看通关记录不冒犯门规吧?”青衣武者双眼一瞪,抬高了声音说道,“将通关名册拿出来!”
不然的话,这些不过刚入气境的招考武徒,那边值得让势境强者出马。
十多年前,这位青衣师伯所属的支脉,在教徒法度上出了一点岔子。他们太太重情,偶然候会小小地秉公护短,导致门徒心性不成熟。
明天碰上的那三人趁人之危夺宝,操行可谓卑鄙之极。但毕竟只为抢宝,没筹算杀他,论罪不至死。
白崖叹了口气,青城派太凶险了,这下子那些留意掠取别人雪莲花过关的武徒,十足都要不利了。
这瓶子本来是盛放小金刚丹的,本来已经空了,现在恰好放了掠取来的三颗雪莲子。
数十米?
“测试已毕,倒也不是不能奉告你!”马脸青年奥秘地一笑,指了指天上,“你上山的时候,可曾瞥见过天上那些猛禽模样的小斑点?”
之前杀胡匪和赃官也就算了,可那三人跟他同为测验的武生,提及来也算半个同窗。
这一点从成都武馆的招生就能看出来,振武道场和凌天阁门庭若市,而其他小宗门开设的武馆就只能喝点残羹冷饭。
“哦?你还碰上了豫亲王的阿谁宝贝儿子?”马脸青年看到本子上的最后一行,目光突显凌厉,厉声问道,“为何不将这等人直接击杀,还留着他们何为?”
这都是默算不准惹的祸,早晓得已经爬这么高了,他甘愿在海拔低一点的处所找雪莲,免得那么辛苦。
“师伯,早晨可要守诺还我!”王肃哭丧着脸,对着青衣武者的背影,幽怨地伸了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