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时候已是深夜,但白崖反而睡不着了,脱了外套,出门在院子里开端练习五断虎爪功。
白崖游移了一下,便学着法境刚才那样脱鞋入内,只是法境却待在了门外,没有跟出去。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圆悟听到慧空已经罹难,顿时念了一句佛号,只是脸上并无悲怆之色。
“无妨,这位是……”白崖目光落在他中间的中年武僧身上,摸索着问道。
与圆悟禅师的双目对上,白崖顿知他刚才为甚么都闭着眼睛。本来老衲人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白翳,底子就不能视物。
两人沿途碰上了很多僧侣,白崖这些光阴来跟从血刀客和老乞丐,已经有了很多见地。他看这些僧侣脚步踏实,法度沉重,顿时内心稀有,只怕这些和尚都是浅显和尚,而不是武者。
“师叔祖,法境拜见!”法境和尚在静室门口躬身,轻声喊道。
白崖无法,只好再坐下,将慧空和尚在石羊集的遭受说了一遍。只是他也留了一个心眼,没有将《楞严经》的事情说出来。
白崖再无疑问,跟着法境来到了一间配房。此配房中已经备下素斋,但几日来的第一顿热食,并没有让白崖吃得很镇静,他仍然猜疑于本身之前莫名其妙的熟睡。
“师叔祖……师叔祖已经回房安息!”法境和尚扭过脸去,眼底掠过一丝哀思,却没有被白崖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