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王陵端坐在椅子上,神情变幻莫测,他有段时候一向帮白崖治伤,哪会认不出来面前的少年。
“王师何必明知故问,小子来此只为见唐狩一面!”白崖木着脸,淡然说道,“小子晓得王师顾虑为何,但我等兄弟豪情深厚,岂能置之不睬,王师现在所为只会在我等兄弟之间留下一根刺!”
“小师弟,这非是凌天阁的上师办事不公,而是各门各派皆是如此。”宣季一愣,苦笑着回道。
起码,宣季感觉他如果在白崖这个年纪,有一帮师兄弟特别针对他,每天揍本身一顿,完了还连合分歧冷嘲热讽。
白崖稍稍松了口气,当下不再抵挡,跟着宣季上了驿车。
那他估计已经患上愁闷症了,哪会像这个小子一样没心没肺,把别人都当作熬炼铁布衫硬功的人形沙包。
“大师兄,我有一事不明,卢氏兄妹在凌天阁被武氏凌辱,为何凌天阁的上师会不管不问?”白崖皱眉问道。
除非……
宣季在剑指峰待了将近三十年,同门武徒之间的龌蹉事看得太多了。白崖或许只晓得找他参议的,都是同届武徒,但宣季却晓得这内里必然有高届武徒的教唆。
“考进大宗门的武徒虽说心性都不差,但毕竟都是年青气盛之人,相互之间脾气分歧是常事。这需求你们本身适应,凌天阁的上师又不是保母,怎会为这点小事替门徒出头?”
“王师为何要如此做,我等如果连兄弟都不能照顾,练武又有何用?”白崖阴沉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