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然打搅,还望白兄恕罪。”
“女人何必明知故问呢?”白崖耸了耸肩,“你本日特地闯进迎客堂,不就是想奉告我一些事情吗?午间碍着老太君在一旁,现在四下无人,你总能说了吧?”
“曲女人曲解了,这门婚事可不是白某求来的,而是方老太君和婉夫人上清都观订下的,怎能赖到我头上?”白崖听得内心不爽,若非对曲珂很有好感,他这会都想翻脸了。
曲珂盈盈下拜,轻声说道,“小女子晓得此事让白少侠感到尴尬,只是好人姻缘如不法,少侠若能全了蔷妹心愿,想必将来也能获得一门天作姻缘。”
白崖吸了口气,内心有点堵,皱着眉头沉默不语。
“白少侠是青城高足,行动也算得上光亮磊落,小女子本不该劝止这门婚事。只是……蔷妹早已心有所属,并且我深知小妹外柔内刚,如果过分逼迫,只怕她会自寻短见!”
白崖笑了笑,点头不语。
而曲珂的生母在曲祥分开后,却俄然发明本身有身了,于次年产下了曲珂。但因为是她本身赶走了恋人,故而放不下脸面再把曲珂送到曲家,只好单独将其扶养长大。
……
白崖目光一闪,他倒是没想到那位老太君这么豁达,竟然真的肯跟他交代内幕。想到这里,不由地转头看了胡三娘一眼,看来被这头母狐狸猜着了。
“无妨,出去吧!”白崖将人引进房来,接下来就是一番毫无营养的酬酢。
小半个时候前,在曲家欢迎他们两人时,白崖发明有些蹊跷。半途更因为曲珂的突入,模糊发觉到曲家与清都观的这场联婚有了窜改。
“是甚么样的波折?”白崖见曲良说得斩钉截铁,果断非常,顿时有些惊奇。
曲珂的生母在那以后,与曲珂生父坠入爱河,但她晓得仙凡有别,两人毕竟会走上分歧的门路,故而慧剑斩情丝,告结束这段姻缘。
白崖神采古怪地喃喃说道,“另有你跟曲蔷女人又是甚么干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