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五人既然参与了手足相残的争嫡,那就必定没有哪个是良善之辈,必然做过犯警之事。”陈明嘲笑着说道,“他们可不是临时决定要参与争嫡的,只怕在太子被废那一日起,就已经有了这个筹算。
白崖睡得迷含混糊之时,俄然感觉身材一阵摇摆,展开眼恰好对上了纪南那双大得夸大的乌黑眸子。
“哇,好多糕点……”纪南见了食盒就食指大动,双目放光,伸手就要抓。
“不会的,因为绝大部分的犯警证据都到不了朝堂上面。而到了朝堂上,那就只是个过场了,申明被攻讦的工具已经得胜了,有的是人去落井下石。”陈明笑着说道。
可惜光亮总要有暗中来烘托,年青一辈的宗门武者不能只做鸵鸟。
“这……靠谱吗?”白崖思疑地问道,“朝臣们又不是笨伯,如果吵嘴倒置,夸大其词,只怕会弄巧成拙吧?”
白崖不由一笑,难怪各大仙武宗门派出来的都是小字辈。实在撇开伦理品德不谈,这类争嫡事件经历一次,确切很能熬炼人。
“洗手去!”曾慧翻了个白眼,“啪”的一声,拍了他一记。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会,白崖苦笑道:“按陈兄这么说,我等在那五位眼中,只怕也仅是口头上的支撑和监督者吧?”
“陈兄谬赞了!”白崖叹了口气,淡淡点头,“某怎会不懂这类事理,只是见不得面前悲剧,率性妄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