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武四定了定神,开口说出一番话来。
“那小人便辞职了,至公子好生安息。”武四仰天打个哈哈,对劲地排闼而去。
“嘿,甚么嫡子嫡孙,脑筋一半装水,一半装得面粉,晃一晃就成了浆糊。”武四伸手一拍黑皮文籍,脸上难掩对劲之色,“竟然为一个女人就乱了阵脚,幸亏还忍你这么久,这些东西最后还不是归了老子!”
“呵呵,至公子可不要含血喷人,某习武不精,做事有些忽略也是不免的。”武四嗤然一笑。
“滚,滚出去!”武振神采一白,瞠目看着中年男人。
瞥见这一拳以后,武四如同见鬼普通,双睛暴突,神采唰得一片乌黑,脑袋情不自禁后仰,像是要远远地躲开白崖。
白崖顺着他的视野看去,不由心中大奇,不动声色地将手掌按在黑皮文籍上面,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文籍封面。
“你……”武振面露喜色,狠狠地瞪着中年男人,咬牙说道,“你莫忘了三舅让你听我叮咛,就算某现在不是武氏嫡孙,还是治得了你!”
“哼,已经不是了,三爷还是对你很不对劲。”中年男人脸上暴露一丝对劲,嘲笑着说道,“他让某受你调遣,乃是为了做大事。可你为了一己私利,竟然弃大局于不顾,最后还让三爷不得不冒险脱手……”
随即,武四就只觉腰侧的麻穴被人一拍,刚刚才提起的一点内气顿时消逝无踪,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了下来。
这是手肘的麻筋被反震到了。
白崖心中有些错愣,他倒是没成想会这么轻易就制住了对方,已经摆出大指模姿式的左手渐渐放下。
不管如何,他都要确认卢氏兄妹的罹难本相。这倒不是他婆婆妈妈,而是不肯意引发青城和峨眉的争斗。
到了本身的居处,武四谨慎地看了看四周,进房掩好流派,从袖口取出一本黑皮文籍和一瓶丹药放到桌上。
武四不是才练武的菜鸟,在那只手刚打仗到咽喉处的肌肤,他就立即产生了本能反应。他的反击行动比脑筋更快,抬手就是一个手肘砸向身后,同时脖子一梗,绷紧了颈项两侧的肌肉。
有门!白崖微微眯起眼睛,俄然缩着脖子拱起背,猛地打出一拳。
“武四,这但是你独一的机遇,莫要再自误!”
“啪啪啪~”白崖左手连拍,封死了武四身上的数处麻穴,解下他腰间的长剑,又搜了一遍身,找出袖口的黑皮文籍和丹药一起放到桌上。
“你叫武四对吧?”白崖咧开嘴,暴露一口白牙,阴沉森地说道,“你的事儿犯了!”
如果放在平时,以武四的狡猾,白崖这些含含混糊的言辞早就被看破。但他这会心神大乱,如溺水之人抓到一根拯救稻草,那里还肯放过。
“哼,要不是你做得不洁净,岂会劳动三舅……慢着,莫非是你用心如此?”武振俄然瞳孔一缩,震惊地看向中年男人。
“比来山下可有传来甚么动静?”武振俊朗的脸上暴露一丝隐晦,皱着眉头问道。
“某有份不假,可倒是受你调遣。”武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数月前,白崖下决计混进凌天阁的时候,他就练了几招猴形拳,为的就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冒充凌天阁弟子。
做完这些,白崖暗自松了口气,拉来两张椅子,将武四放下,松掉他的脖颈,单手扣住对方脉门。
掐住他脖颈的大手带着不成抵抗的力道,完整疏忽了颈项处的肌肉群,硬生生将他提在空中。
“滚别处去!”武四出门进了院子,捡起一块碎石朝山猫丢去。
“砰!”武四的手肘如中败革,击打处传出一声闷响,他只觉手臂一阵酸麻,竟然一下就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