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这柳宸听到了本身那日的号令声,以是才不敢接这银元宝。想到这里,老板心头一狠,抄起银元宝对准额头就是一下,仿佛一颗半生不熟的西瓜,收回“咚”的一声响。
柳宸心头的确有几分不忍,酒馆老板说的不错,如果他没能完成柳肥的要求,以柳肥睚眦必报的脾气,必然会令他家破人亡。毕竟,现在的柳肥比以往更加强大。
他不信,以柳肥与父母的旧友情,他真的会狠下心对本身痛下杀手。最后,沈半仙在与本身别离时,曾为本身算了三卦,三次皆是大吉。以是,柳宸感觉,柳肥应当只是一时打动,现在本身应当不会再有生命伤害。
柳宝盈蓦地转头,笑盈盈的朝着酒馆老板说道。酒馆老板一愣,这才想起本身的脚上有伤,方才过分冲动,乃至于本身都健忘了疼痛。
“哎,小哥儿,你这早上走的仓猝,我们都追不上你。”酒馆老板来到柳宸身前,气喘吁吁道,他喘了口气,接着说:“你交的阿谁押金啊,另有剩,正都雅见你了,来给你找个零。”
就在柳宸迷惑之时,酒馆老板伸手摸索着怀中的零钱,神采却徒然一僵,心中暗道一声“糟糕!”他只摸到了一锭银元宝,这还是本年新印的银元,本身觉到手感不错,才放在怀里,以便闲暇之时能够拿出来把玩。
这么想着,他从怀中缓缓摸出一个银元宝,脸上暴露一抹挣扎之色,开口道:“给…给你找零!”
早上阿谁酒馆老板,正一瘸一拐的走到本身面前。见对方左脚处缠着一块纱布,柳宸不由感慨,世事当真难料,凌晨还好好的一小我,到了早晨便肿了一只脚。
“哦,对了,你的脚不疼啦。”
酒馆老板立马喜笑容开,他直接站了起来,向着柳宸一阵伸手哈腰,为他指引门路。
老板强忍着屁股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眼泪在一双小眼睛里不断的打着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喊道:“小兄弟,你可不能走啊!实话奉告你吧,是肥三爷让我留住你的,你如果走了,肥三爷必定饶不了我,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亲,下有嗷嗷待哺的孩童,我如果死了,他们可如何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