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韦小宝凑过来,一脸贱笑道:“陈总舵主,我也一向很敬佩你啊,不晓得我能不能插手六合会啊?”
就在这时,一旁传来一个不平气的声音,道:“我分歧意!”
方浩然练的辟水剑法最不怕的就是群战,每一剑挥出,软剑都化作无数道细雨般的剑光落下,带走好几人的性命。
“不知方少侠是哪只义兵的义士?”
陈近南一拱手,说道:“方少侠既然也是反清复明的义士,不知可情愿插手我们六合会,共举大事?”
出了后门,方浩然却没有带着陈近南分开,而是绕了一圈后又回到了丽春院里。
方浩然一声轻喝,飞身从二楼一跃而下。
方浩然打发中年男人分开,而后回身杀到陈近南身边,低声道:“陈大侠,我是来救你的,跟我走!”
“诶,好勒!”韦小宝之前最崇拜的人就是陈近南,这时候也是不遗余力。
这时韦小宝已经取来了菜油,陈近南把眼上的石灰擦拭洁净,看向方浩然,拱手道:“不知少侠高姓大名,本日若不是少侠仗义脱手,恐怕此次我们两人难逃清狗的毒手!”
“漫天风雨!”
方浩然带着陈近南杀出一条血路,大声道:“归去奉告鳌拜,三天前让他跑了,下次碰到他必然割下他的脑袋祭奠那些死去豪杰豪杰!”说罢,带着陈近南扬长而去。
因而,方浩然拱了拱手,笑道:“既然陈总舵主美意相邀,我也就不推让了!”
陈近南把世人调集起来,把明天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指着方浩然说道:“从明天起,这位方兄弟就是我们六合会的客卿长老,你们见他如同见我,晓得吗?”
随后,方浩然带着韦小宝,跟着陈近南和周堂主回到了六合会的总舵。
“本来三日前打伤鳌拜的就是方少侠!”一旁的周堂主惊呼起来。
“我叫方浩然!”
方浩然说道:“废话少说,你从速去弄点菜油来给陈大侠擦眼睛!”
方浩然闻言一喜,却装出一副难堪的模样,道:“六合会的朋友都是反清复明的义士,我也很想熟谙各位,只是我这小我脾气懒惰惯了,要我杀清兵还行,但要我被人管着那我会浑身都不舒畅!”
“这位是?”
方浩然笑道:“他叫韦小宝,是我刚收的门徒!”
方浩然笑道:“我自幼在山里跟着徒弟学习,前段时候才下山,还未曾插手过任何权势。三日前我杀了几十个清兵,又跟鳌拜打了一架,削掉他三根手指,只可惜被他跑掉了。本日我进都城来本是想看看能不能寻到机遇杀掉鳌拜这个恶贼,没想到恰好遇见了陈总舵主。”
方浩然笑道:“素闻陈总舵主义薄云天,一向为反清复明,驱除鞑虏而斗争,我早就故意想结识陈总舵主,本日总算得偿所愿。”
“哈哈,方兄弟不必担忧!”
“多谢这位兄弟相救!”那中年男人欣喜道。
陈近南哈哈一笑,对韦小宝说道:“你是方兄弟的门徒,想入会别问我,只要方兄弟承诺就行。”
那些清兵哪曾遇见过如此可骇的仇敌,纷繁心神大骇,惊惧得不敢上前。
方浩然闻言心中嘲笑,暗道:电影中陈近南为人凶险狡猾,看来公然如此。用一个毫无权力的客卿长老的空名就想让我帮你们卖力,真是好算计,若我真的是方才下山不懂油滑的愣头青说不定还真的被你们忽悠了呢。不过你想操纵我我也想操纵你们。
韦小宝看着方浩然,装出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说道:“徒弟,你让我也入会吧,要不然你一小我插手六合会也挺孤傲的,我能够服侍你!”
陈近南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待会方兄弟跟我一起会六合会总部,宣布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