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然一剑削掉为首官兵的脑袋,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陷坑中蓦地间冲出十几个手持钩链刀的人,纷繁大呼着朝鳌拜杀去。
“辫子头?这是清朝?”方浩然看着这些人个个脑门光亮,后脑勺挂着丑恶不堪的老鼠辫子,心中有些迷惑,自语道:“这个场景如何这么熟谙?仿佛在那里看到过似的?”
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传来。
在他的身边,一具僵尸呆呆得鹄立着,恰是罗摩尸体炼制而成的僵尸。那晚僵尸杀掉黄家父子以后,方浩然就将它安设在城外,明天感遭到有人跟踪以火线浩然便暗中号令它潜到钱塘江边埋伏。
方浩然大怒,当即抽出软剑,反手一挥,柔嫩的剑身化作一条毒蛇绕开对方的刀锋,刺入这个官兵的喉咙。
那官兵大笑起来,道:“我大清剃发结辫,你没有剃发还穿戴一身前朝装束,定是六合会反贼无疑,本日撞到爷爷手里算你不利,给我抓住他,死活非论,老子明天升官发财就靠他了!”
这时,那官兵仿佛发明了甚么极其不成思议的事情,俄然大呼起来:“站住,给我把他拿下!”
方浩然挥动软剑,剑光如东风细雨般洒落,每一道剑光落在人的身上都带走一条性命,每一个死去的人的喉咙间都会留下一个如雨滴般的伤口。
其他的人见到满洲第一懦夫鳌拜都逃脱了,纷繁化作鸟兽四散。
嗤――
“下次我必然不会放过你!”鳌拜冷哼一声,回身就走。
公然,就在方浩然分开不久,浑身肝火的鳌拜再次冲了返来,见方浩然落空了踪迹他哪还不晓得被骗了,仰天收回一声吼怒:“该死的小子,我下次必然会杀了你!”
噗……
“小子,你也给我死吧!”
“凭甚么?”
仅仅几个呼吸,空中上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了死尸。
“你猜!”方浩然淡淡一笑。
还不晓得内里阿谁老妪走没走,现在不能出去。
只可惜,方浩然不是那些平常之辈,他嘲笑一声,一掌挡住对方的进犯,同时真气化作剑芒喷吐而出。
方浩然眉毛顿时立起,瞪眼对方,沉声道:“我只是路过此地,你们凭甚么抓我?”
“噗……”
就在这时,大地一片陷落,上百名官兵全都掉进了圈套里,陷坑中刀枪密布,人一掉出来刹时被刺成了刺猬,鳌拜身边的官兵就如许一下子死了个精光。
“杀了鳌拜这个狗贼!”
方浩然推开这个官兵的尸身,旋即身形一动,如同虎入狼群般朝劈面的官兵扑去,他晓得本日的事很难善了,还不如先动手为强。
方浩然手腕悄悄一抖,将软剑上的血珠抛弃,冷冷的看向了为首的阿谁官兵。
鳌拜惊怒的看着方浩然,骇声道:“你这是甚么剑?”他一身横练工夫练到了极致,刀剑难伤,现在却被人伤到了,这叫他如何不惊惧?
咚咚隆隆……
果不其然,死伤百余名部下引得鳌拜大怒脱手。
方浩然神采惨白,有气有力的跌坐在地上,明显受了不轻的内伤。
鳌拜一掌拍下,如泰山压顶,将氛围都打出了爆鸣声,强大的气势刮起阵阵凌厉的劲风,吹在脸上让人生疼。
轰!
鳌拜一身横练工夫练到了极致,刀剑难伤,六合会的人即便是持刀砍在鳌拜身上也伤不到他半根汗毛,反而纷繁被鳌拜一击必杀,乃至此中有一人连头盖部都被鳌拜生生翻开,死状极惨。
方浩然转头看去,只见一大堆官兵开路,前面跟着一众乐队,正吹吹打打朝这边走来。最后边是是十几个力士,以人做轿,肩头扛着一杆三丈大旗,上书“满洲第一懦夫”几个大字
“嘿嘿,你不晓得我刀枪不入吗?”鳌拜奸笑一声,一手将软剑抓在手中,手指一扣,便想将剑抓碎,另一只手狠狠的拍向方浩然的脑袋,这一招他用过无数次了,每一次都能把敌手的天灵盖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