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头,你们在干甚么?李家村太穷,船匠干不下去,筹办转行打铁卖菜刀?”
“订购铁板,礼聘铁匠,都是徐安宁一手包办。就连铁船出海,礼聘来经历老道的船头儿,也是徐安宁的手笔。”
“他想要的不在现在,而在将来,现在花一些小钱,调换将来丰富百倍的回报。”
老管家还是担忧,李苏海干脆把话说明白。
“他做得越多,我内心就越感觉不安,他想要的必然不是浅显的东西,可我们李家村有甚么东西能被临海县的豪富商放在眼里。”
渔民们畏敬的阔别李苏海,不敢靠近一步,小丫头苏荷头一次上船,对甚么都猎奇,正慢船的瞎转悠,站在李苏海身边的只要老管家李成。
“不管他觊觎的东西在李家村还是在我身上,有一点是明白的,这东西必然是他没法掌控的,不然他就直接费钱买或是强抢了。”
船厂里,铁板堆成小山,炼铁炉又新建了一座,十几名铁匠和陈泰等船匠一起研讨如何制造铁船,这些都是要费钱的,也是出自徐安宁之手。
“铁船真的能浮在水上,不信你回家用铁锅尝尝,铁锅能浮在水上,铁船就能浮在水上。”
少爷跟之前不一样了,之前少爷固然也尊敬他,可从不主动过问任何事情,事光临头都是能推就推,最怕费事,更不敢担半点任务。
“铁船?铁比水重,如何造船?陈老头你是真的脑筋胡涂了。”
“如果说是为灵玉,灵玉他已经买到手,没有来由持续为李家村出钱又着力。”
“李家村贫苦得志,的确没甚么东西值得临海县的富商觊觎的,即便他想要,费钱买就是了,以李家村的近况,为了吃饱肚子,有甚么东西是不能卖的。”
老管家抹了把浑浊的眼泪,深深的一鞠躬,非常惭愧的道:“这几日在李家村盘桓的富商名叫徐安宁,他不是个浅显人,也是神仙。固然嘴上没说,可我看得出来,他必然有所图谋。”
两人剑拔弩张,几近要打起来,中间的周大福却笑的直流眼泪,“造船,连块木头都没有,造个屁的船。陈老头,你是不是年龄太大,脑筋胡涂了。”
“木头造的是木船,老子现在是用铁造铁船,要木头干甚么。”陈泰一脸的鄙夷,就差骂对方土包子没见地,浑然健忘几天前他也曾是“土包子”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