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察看,陈霄的眉头皱得也是越紧,总感觉那里有些不对。
就在这时,一名捕快来报,说行凶之人又一次留下血字。
不想陈霄深思间,薛捕头已经去的没了踪迹,而一名捕快则拿着一套洁净整齐的捕服走了过来,交到陈霄手中,这让陈霄不由非常惊诧。
至于那道护身符,则是早在半月前,邬魁陪夫人前去夜光寺上香时,行凶之人扮作算命先生,连哄带吓的交到邬魁手中的。
这让严峻了一夜的陈霄,有种一拳蓦地挥空的感受,不但没打到人,还把本身的‘腰’给闪了,心中别提有多愁闷。
据调查,这潘五实际上是邬魁的私生子,死之前正与邬魁埋没的小妾厮混在一起偷情。
在薛捕头炯炯神光的逼迫下,陈霄只得耐下心来,看完了全部卷宗,心中一时感觉有些诡异。
毕竟是人都不想死,而这个神出鬼没,让人涓滴没法发觉的行凶之人不但给两人盖了一张人皮,还在墙壁上用鲜血写下‘旬日以后,取尔性命’的血字留言,这的确就是将刀明晃晃的架在邬魁的脖子上。
按照过后的调查,这混毒中的迷迭香是抹在人皮上的,当时邬魁在房中昏昏沉沉的吸入很多,这里便已埋下隐患。
邬魁的夫人当场便被这血腥可骇的一幕吓得疯掉,而经历过无数血雨腥风闯荡到现在的邬魁也被吓得盗汗直流。
不久,两人便来到驿馆内的一处房间,薛捕头推开门后,一道略带几分惶恐的眼神当即投了过来。
“陈霄,帮我看着邬魁,不要让他出事!”出门后,薛捕头当即叮咛道。
看完卷宗以后,陈霄不由悚然一惊,目光刹时投向薛捕头。
“谢过薛捕头体贴,若能熬过本日,邬某定当重谢!”邬魁一抱拳应道。
“旬日以后,赵师爷必死!”
薛捕头面沉似水的点点头,忍不住怒哼一声,接着便拂袖拜别。
而薛捕头也是面庞甚为严厉的点点头,道:“是的,明天就是第旬日。”
但此时,薛捕头却不得不冷然提示道:“邬魁,别怪我没提示你,明天便是第旬日,一应衣物饭食都要经过捕快查验后,你才气够打仗,凡事更要谨慎,别着了人家的道还不自知,记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