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蝉大惊,大声喝道:“来者何人?鬼鬼祟祟的速速现身!”
血蝉的满身高低都已经修炼到了金刚不坏的镜界,玄婴的魔刀,小巧的三色箭,月夜的铁翼飞刀均没法对其形成有效的伤害,不过血蝉仿佛对铁翼飞刀稍有些顾忌,不让它们过分靠近本身。
小巧和月夜见玄婴脱手,两人也各自施出宝贝,小巧的快意金翅变幻成一柄古剑直奔血蝉心窝射到,月夜的铁翼飞刀合体为九尺巨刀,径向血蝉圆鼓鼓的大肚皮而去。
巨石后一个温和的声音斥道:“妖孽!窃我佛门护法金身,破!”话落一颗佛珠自石后飞出,不偏不倚打在血蝉的额头上,血蝉一声低吼,身形晃了几晃,身上的金光倏然不见。
王七伸手取出一物,倒是四极珠正在淡淡地发着青色的光芒。
王七窥出奇妙地点,快速命玄婴等人:“他护体神通已破,脱手!”
木鱼声一起,冥海之水顿时风平浪静,继而嗖嗖地快速撤退,不大一会儿便消逝的无影无踪。红莲等人脚落实地,暗叫幸运,再迟半晌只怕都要葬身冥海了。
木鱼声停了一下,接着敲击声转为深沉凝重,每一下声响都卷起一重气浪,一重重无形的气浪翻翻滚滚撞向血蝉,血蝉神采诡异,双手合什,口中念念有词,胖大的身材四周逐步覆盖上了一圈淡淡的金光,乍一看去竟然一派宝相寂静,气浪囊括到血蝉身边就如泥牛入海消逝于无形。
玄婴闻言魔刀立即挥出,魔刀随其情意化成二十丈长,一刀便砍在血蝉光秃秃的的头顶上,血蝉满身皆已修得金刚不坏,但是在护体神通乍破之际就有了一丝马脚,玄婴的这一刀直砍得皮破入骨,血流披面。
玄婴诧异地一向他胸前,道:“师叔祖,你这里如何在发光?”
小和尚仿佛不想和人相见,看到王七玄婴奔过来,便赶快挣扎着站起家,背上大木鱼一溜轻烟似的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血蝉退了一步半,不由低声嘶吼,双手合十口中念动真言,猩红色的僧袍敏捷鼓胀起来,满身披收回万道火焰般吞吐不定的红芒,在红芒的辉映下天气都为之一暗。血蝉一声低叱,红芒中飞出数百只似虚似实的血猴子,这些浑身披血的猴子一跃数丈高,扑向玄婴等人。
血蝉呼气吹开小巧射出的三支小箭,但三支小箭灵性实足,在空中转了个圈又飞了返来,大有胶葛不清不死不休的架式。
玄婴挥动魔刀一刀将扑到近前的几只血猴斩为两段,但当他再次挥刀时蓦地发觉刀身上有一种非常的事物在明灭,仓猝收刀凑到近前旁观,这一看不由骇异万分,本来斩杀了血猴后,血猴身上鲜血都凭借在了魔刀刀身上,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在刀身敏捷蜿蜒游走,直奔玄婴的手掌扑来。玄婴叫声不好,将魔刀向地上蓦地一插,然后对小巧和月夜大声道:“这些猴子有古怪,千万不成触碰!”
小巧和月夜闻言不明就里,但是不能触碰就只要后退,二人退到了红莲身边,小巧对红莲道:“姑姑,如何办?”
那些血猴子迅疾扑到,但一沾到青色莲花,尽皆吱吱嘶叫,转眼化成了一滩滩脓血,这恰是一物降一物,莲花本是洁净至纯之物,天生禁止统统邪祟妖异,血猴乃是被血蝉所涂害生灵的阴魂炼化而成的邪灵,至阴至邪之物碰到至纯至圣之物,就如雪入洪炉,焉能不烟消云散?
血蝉眉头一皱,偌大的肥掌嘭地合在一起,夹住了飞刀刀身,不过本身也被飞刀的钝力撞得后退了一步半。
月夜得知孤杀道人是本身的亲生父亲,因而对血蝉妖僧恨之入骨,放出了一十八枚铁翼飞刀,颠末王七的淬炼,铁翼飞刀的能力已与先前不成同日而语,单单仰仗高速振动的铁翼也能将道行低的敌手直接绞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