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先谢郭嘉 > 第19章 百般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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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他的话有几分真,也非论他是出于甚么目标,司马黎都想把他试图绑在她身上的木偶线一一斩断。

“奉孝说,不能把你逼得太紧了。现在看来,他说的公然没错。”戏志才的怔忡只保持了一刹时,他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然后以他来时的飘然姿势从她身边颠末,向远处而去。

“何解?”戏志才直起家子,向后退了一步,两人之间又保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间隔。她的反应似是在他的预感以外,他挑了挑眉,等候着下文。

他的身份绝对非比平常。

司马黎皱了皱眉,还未开口,又听他抬高了声音持续说道:“如果你还’记得’小时候,我曾在司马家住了一段时候……固然’你’五岁时便与家人落空了联络,走失在外,现在不记得我也是道理当中。只是……’你’耳后那道疤的由来,只要’我们’两小我晓得。”

但是此次,她情愿信赖他一次。

“就是这个耳后。”戏志才轻笑一声,又加上一个砝码。

司马黎常日里没有梳髻,只是用着汉朝女子最常见的发式,将长发披在身后,用发带束一个结。她两侧的头发足以遮住大半个耳朵,是以戏志才也不成能直接看到她耳后到底有没有疤。

陈群的拜访,并没有激起太大的波澜,最多是让将来的曹魏个人主心骨提早会晤罢了。自他告别以后,戏志才又重新呈现在世人面前,统统又回到了原点。

她不是真正的司马黎,耳后定然没有那道疤,她也更不成能晓得那道疤的由来。

这日气候不似昨日阴沉,云翳蔽日,偶稀有缕金光投射到绢窗上。司马黎昼寝醒后,借着这可贵的光,站在廊下一边缓缓擦拭着剑身,一边凝神回想着有关戏志才的统统。

她将手中的剑放下,也怕伤到他。

他这话是甚么意义?

“戏先生莫要拿我逗趣了。”她在戏志才直起家前,抚平了本身脸上庞大的神情,重新带上了得体的笑意。

但,戏志才听了她的四两拨千斤,反而笑得更轻松了,仿佛统统都在他的把握当中:“司马夫人与我母亲乃是表亲,你我的婚约是指腹为婚,莫说你未传闻过,就连伯达、仲达也不晓得。此事,还全凭司马都尉做主。”

她说完,沉吟了一瞬,复又弥补道:“至于戏先生口中的疤……恐怕是您记错了。阿黎耳后,没有疤。”

他说,他去河内时曾与司马朗提起想要娶她的事,如果“司马黎”真的与戏志才有着所谓的婚约,司马朗定然会直言回绝郭嘉的要求,但看郭嘉的表示则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涓滴不像已经被回绝过。由此可见,戏志才口中的“婚约”大抵是用来摸索她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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