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的背后都是民居,街道也窄。正中午分,家家户户都待在屋里,没人上街。司马黎走了几步,不自禁疑神疑鬼地转头望去,不见一人。
“不,”谁知扶霜摇了点头,亦走出去坐下,放轻声音道:“先前君侯在冀州时,将部下最勇猛善战的兵将堆积到一处,构成了’陷阵营’,将他们都交给另一名叫高顺的将军统领。他才是君侯真正信赖的人。”
“不过遵循姊姊的心性,她必定是去找先生了。”扶霜深知扶月的执念,她肯替扶月入宫,不就是因为她清楚地晓得这一点?
“如果你想……我或答应以帮一点点忙。”扶霜朝门外看了一眼,午后时分,内里一片沉寂无声,仿佛统统人都去安睡,这栋楼里只要她们两人。
“是,君侯惜才,就把他纳为己用了。”扶霜点点头,还未说完,身侧的司马黎又回身朝房中走去。
司马黎的胃又开端痛了。
接下来的事,司马黎不得不奉求她。
司马黎凝了凝眉,不欲究查扶霜的心机,也不跟她客气,点点头便朝后门走去。
陷阵营。
现在孩子他爹可真是把她害惨了。
司马黎吃完最后一口粥,平心静气地问向扶霜:“你能从这出去吗?”
她下认识地伸手摸向腰间,却没能如猜想般摸到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