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想死?”林阳又走向那滚烫的油锅,拿起碗口大的木勺,“呵呵,我要你生不如死!”
“愿少爷一声安然,母亲……恕孩儿不孝,此后不能再奉侍您了!”
脑海中,从小到大一幕幕场景,快速掠过。
“你……你……”院落中,那刚跑出来检察的侍女,见到满身血淋淋的林望舒,吓得花容失容。
……
长长铁钎从林望舒肋下一寸寸刺入,又从背后刺出,鲜血汨汨流淌。
“小弟?”林阳转头看到来人,嘴角带起残暴笑意,手中行动不断,又是一勺热油泼出,“你终究来了!”
六合昏沉,雪落寂无声。
“夫人……”林怀仁惊呼。
林望舒看着越来越近的院落,缓缓抽出腰间佩刀:“能为少爷抱此血仇,是望舒幸运,我身后,少爷定也不会虐待我母亲!”
“放了他!”林天声音都颤抖。
他一个三级仙战奴,又怎会将双腿残废毫无气力的林天,和二级仙战奴的林三淼放在眼内?
有些皮肉外翻的伤口处,血肉都被热油烫地发白。
“被林阳带去地牢了!”大长老无法,这两弟兄之间的事,他不想掺杂。
“天儿,本日之事,但是你号令望舒……”林怀仁神采阴沉的走来。
见沈卿黛只是被斩掉一臂,心中暗松口气,随即看向躺在地上的林望舒。
“敢伤我母亲?”林阳拿着烧红的铁钎,缓缓从林望舒脚底刺入。
“这……”大长老惊奇,花楼事件竟是沐修寒算计?
院外,仅存的保护吓破了胆,回身飞逃,状若疯颠,“林望舒疯了,林望舒疯了,快来人啊!”
林望舒四肢被铁链绑住,吊在半空,满身高低无一处无缺,整小我也是认识不清。
“多谢大长老体贴,花楼之事已经结束!”林天道:“统统都是沐修寒诡计算计,正中午,城主大人已将沐修寒击杀!”
院落中,刚赶返来的林阳,就发明这里出事,连突入房内。
可他没有!
林望舒仿如猛虎,避开斩向头顶的刀锋,对另一道劈向后背的锋芒置之不睬,噗!
肩膀处,伤可见骨,林望舒眼睛都没眨一下,冲向残剩两名保护。
林望舒发疯,几乎斩杀沈卿黛,林府震惊。
“你……你要干甚么?”沈卿黛喝问。
正在演武场旁观族人修炼的林怀仁、大长老都是神采一变,尽力赶来。
另一边,大长老等人赶至,无数族人看着场中一幕,是骇然,是不解。
林望舒昏昏沉沉,目光迷离,仿佛已经感受不到疼痛,一声不吭。
“望舒……”林天双拳紧握,眼睛微微泛红,“再说一次,放了他!”
父亲一句话,让林天心中冰冷,不幸母亲被沈卿黛毒害,身亡之时还怀有身孕。
刀锋翻转,再收一名亡魂!
“二夫人被沈卿黛暗害,少爷因发下毒誓,血仇不能报,陷于两难!”
“杀你!”林望舒持刀走上,如死神逼近。
“三淼,我们走!”林天说道,对一旁神采阴沉的林怀仁,直视疏忽。
“去看看内里产生何事?”她半躺在床榻上,对侍女叮咛。
那从肋下刺入的铁钎,已经刺穿了肺部。
“小天,你……”大长老看到林天,连走过来,“全城人都在搜捕你,为何还要返来?”
林望舒转头扫了他一眼,保护吓得连连后退,手中佩刀当啷掉地。
“望舒……”林天心间颤抖,双眼刹时潮湿了。
“想死?没那么轻易!”林阳上前,一手抓住林望舒头发,转成分开。
其他三名保护反应过来,齐齐抽出佩刀。
一阵北风吹来,沈卿黛打了个寒蝉,蓦地坐起,惶恐的望着林望舒。
地牢中!
门卫见是林望舒,并没禁止。
但见一道人影,迈着果断法度走向林府。
明天却做出这等骇人之事,不是自毁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