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平静师太见了,问道:“杨掌门,但是梵鸣寺的大师到了?”
平静师太问道:“魔教沉寂多年俄然活泼,莫非杨掌门把握到甚么动静?”
“混账,魔教妖人,尽该除灭。魔教沉寂百年,光天化日下行凶,莫非欲出世?”一旁的平静师太一听魔教妖报酬害,当即喝道。
法悟大师浅笑道:“阿弥陀佛,师太言重了,佛道虽殊途,但却同归。修行之道,其心在诚,老衲正望借此次拜访沌天山之际,向杨掌门就教。”
世人入坐,各自相叙,易行云站在其父前面,百无聊赖,正打量着清虚观世人,这些年青弟子,能到此插手大会,自是一派俊彦。
一边与道袍少女对视,易行云一边也在内心敲起了鼓,本来她是掌门的弟子,难怪功力如此深厚,如果在大会中遇见,本身须得谨慎了才是。
易行云无法,只能狠狠的用眼神反击。如果眼神能对战,估计大殿再便已被他们二人毁了不知多少次了。
顿了一顿,眼中精光一闪而逝,接着又道:“二位可曾记得百年前正魔大战后我等师辈的商定,当时我等但是随伺一旁的。”
大殿上掌门杨问天正与平静师太低语,其他各峰峰主也找了熟悉的清虚观长老相叙,畅谈间,忽地一弟子走到杨问天面前,在耳边低语了几句,杨问天一喜,对禀报弟子说了声:“快请!”
当时清虚观掌教还是其师姐清心师太,大战以后发觉平静师太杀意太重,有违天和,临终前特地传位与她,并以闻名天下的清虚观无上功法太清心经度之,才令得平静师太杀意大减,秉承大位,但为人朴重嫉恶如仇的脾气是如何也变不了的了。
法悟大师施了佛号,道:“杨掌门明鉴,不瞒二位掌门,我等在前来沌天山途中,遇见魔教弟子行凶,我等削发人,不忍无辜之人受害,便脱手制止,以是几位师侄才受了点内伤。”
杨问天微微一笑,道:“如若杨某没有猜错,大师此时必然心悬途中之事。大师慈悲,教人佩服。本日请二位到处,恰是想相商此事。”
忽的不知谁喊了句,来了。只见空中落下浩繁剑芒,散去以后,现出很多身影来,有身着道袍,也有身着俗衣,男女皆有。中间司仪早得了动静,见状当即喊起:“清虚观掌门平静师太携门人弟子拜访。”
阁房中,随伺弟子奉上香茗后,一时候房中茶香氤氲。
法悟大师施了礼,浅笑道:“阿弥陀佛,有劳两位远迎了。杨掌门,平静师太,百年未见,两位风采还是。”
沌天峰大殿广场,掌门杨问天和诸峰峰主以及门人弟子另有先到的正道其他各派掌门,尽皆齐聚,世人对着庙门方向翘首以待。
沌天门掌门杨问天带领着世人迎了上去,拱手礼道:“平静师太,多年未见,风采更胜当年啊!”
杨问天道:“我已派出门下弟子前去刺探,信赖很快有动静传来,届时望二位能大力互助。”说完杨问天拱手为礼。
杨问天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站起道:“两位,请随杨某到阁房一叙。请。”便与梵鸣寺以及清虚观二人进了阁房。
平静师太问道:“如此说来我等势不成在此坐等,不知杨掌门可有确实动静魔教下一步行动?”
阁房中忽地沉寂一片,许是回想起当年大战的惨状,又或各有苦衷触及,只剩了室内氤氲的茶香缭绕在思路之间。
杨问天哈哈一笑,道:“大师,师太,二位乃我正道俊彦,如此难道折煞了我。二位请大殿入坐相叙。”
高日升应道:“是,掌门师兄。几位大师,请随我来。”后一句天然是对法悟大师前面几位受伤的梵鸣寺和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