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珠门弟子见本身多番客气,对方倒是如此倨傲,不由心中怒起。走得大开大合套路之人,脾气倒也是轻易起伏之极。只听得一声“当”响,表示武论开端,那天珠门弟子便毫不踌躇的举起手中巨锤,对着身前一丈外的洛小桑砸落。
却不知为何,这天珠门弟子个个身形高大,那算命先生身形薄弱,怕是只要一呼气便能将他吹倒。谁知那算命先生不知是天生胆小还是甚么,竟是怡然不惧,昂首对那天珠门弟子道:“修行之道,以愚民之见,只如果有机遇者,即便是蝼蚁亦能悟之。这位仙师身属正道,便这般看不起我等凡民,看不起天下百姓吗?”
清仪师太道:“我灵山集会,可知为何只得戋戋以木牌一块以示身份?原也不惧魔教中人混入此中,不知中间是魔教哪派门下长老?以中间修行,当非知名之辈。”
洛小桑对他之言还是没有反应,两相之下,倒显得有些傲慢无礼,场中又是群情纷繁。
“哗!”
声音虽是不大,场中却大家清楚可闻。身为主持的法空大师,终是开口说话了。
殊不知不但在场沌天门弟子,便连沈落雁本身也不明白这个曾经在沌天门中籍籍知名而后却一鸣惊人的弟子,此番落场意欲何为。只是苦于此时不便解释,只得静观其变。
那天珠门弟子显也是不善谈吐之辈,这一下被抢白,偏又语不能对,心中怒起下,身形一动,道:“我几时看不起天下百姓了,我看你便是妖人,就会胡言乱语,看我……”
“你想做甚么?莫非你也曾练过仙术?”那彪形大汉自知面前的算命先生是一介凡人,刚才以三寸不烂之舌将那白衣羽士问得哑口无言,又搞出那么一出闹剧,没想这回连武论他也想插手。
如此一念,眼中一丝敬意刹时被另一种神采代替,倒是对洛小桑道:“本来是沌天门门下高徒,失敬得很。可贵有此机遇,鄙人倒是想请这位师弟见教一番。”
却在此时,只听场中有人惊呼道:“快看!”倒是骤变又起。
这个成果大出世人料想以外,有修行高者只见那巨锤与那沌天门弟子古怪兵器一打仗,那天珠门弟子刹时神采大变,紧接便一声巨吼发展飞出,这此中究竟产生了何事,怕是只要当事人才晓得了。不过看此景象,倒似被修行深厚者一震而开。莫非这沌天门弟子修行这般深厚?
洛小桑衣裳剌剌作响,也不见他有多余的行动,竟是将手中的黑尺,朝那头顶砸下的巨锤刺去。
算命先生微微一笑,昂首看了看高了本身整整一头的彪形大汉,说道:“既是论道大会,我等凡民自也想窥那天道,我来插手,又有何不成?”
那彪形大汉声音嗡嗡作响,倒是将场中的群情声都压了下去,世人都想看看这个凡人,究竟想要做甚么。
“哈哈,以小广博,看来蝼蚁撼树,非是不成能之事。这修行之道公然是字字珠玑,天道昭然,天道昭然啊。”那算命先生见胜负已分,倒似有若觉悟到甚么般,在场中哈哈大笑。
便在世人觉得算命先生要出招,等着看戏之时,那算命先生倒是一退,道:“仙师莫急,愚民虽欲窥天道,但也自知故意有力,如此强来,怕是有违天理。我方才报名,却非为我本身,乃是为旁人所报。”
“你究竟为何人报名?”彪形大汉瞪着铜铃巨眼,在算命先存亡后不竭扫视。
那彪形大汉惊奇不定,高低打量了洛小桑一阵,特别是他手中的古怪兵刃,才道:“这位师弟,敢问是何派门下?鄙人师从天珠老祖,乃天珠门门下二代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