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莫非是道听途说乎?吾但是传闻周王这几年来只懂舞枪弄棒,不喜读书,不著经史,尔说周王文采不凡,不知有何证据?”刘祥道一贯瞧不起靠溜须拍马而得繁华的侯善业,现在见对方竟然用如此啼笑皆非的题目诘难本身,不由得哑然发笑,开口驳斥道。
李绩倒是微微躬身道:“郇王素节向来聪明,又是陛下亲子,臣闻彼比来又作《忠孝论》,想来虔诚可嘉,不如便派郇王代陛下前去高句丽,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高宗一句话方才说完,便听得之前勾心斗角、泾渭清楚的帝后两党官员竟然异口同声的高呼天子圣明,如果是不知情的还以为朝中仍然是高宗主政呢。
“尔此言何意?”刘祥道没想到本身竟然被对方如此鄙夷,不由肝火渐生,沉声喝问道。
“不然。”刘祥道当即辩驳道:“许相虽言之有理,周王亦甚贤达聪明,但是周王年纪尚幼,读书又是未几,恐难担此重担,沛王虽性刚,但是颇通经史,又夙来仁爱,只需陛下调派一老成慎重之士佐之,定能美满完成陛下所托。”
“爱卿言之有理,便是这么定了。”高宗见李绩给本身找了个最好的台阶下,天然是满口承诺,不过他随即又问道:“但是朕又该派哪个前去北疆耶?李卿可有人选?”
刘祥道闻言一愣,随即哈哈笑道:“尔说甚?哈哈,真是好笑,这首诗乃是比来风行于文坛以内一首绝品佳作,传闻乃是一名神童所作,尔竟然将这首尽人皆知之诗作推到周王头上,亦不知是成全了周王还是害了周王乎?”
这时候却见详刑寺正侯善业嘲笑着说道:“如此说来,刘公是嫌周王年纪幼小、文采不好了?但是刘公莫非不知,周王年纪虽幼,倒是身高七尺,比沛王还高出半头,不但技艺出众,文采更是不凡,如何去不得北疆?”
“哦?不知是何诗作?竟然被尔如此推崇,秘闻倒是想方法教领教。”刘祥道早已见惯了这恭维拍马者的嘴脸,以是天然是不大信赖,因而嘲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