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如此?”乞乞仲满听了那亲兵队长之言,悄悄叹道:“我受乞乞仲象大人所托,镇守此辎重营,任务严峻,不成不慎,现在怎能未见敌军踪迹便私行逃脱?今后如果见了乞乞仲象大人,又该如何交代?”
却听那亲兵队长说道:“可这也是无法之事啊,毕竟我军中将士尽皆老弱,现在又是敌众我寡,如果与敌交兵,徒死无益,还不如先保住气力再说,更何况乞乞仲象大人乃是将军叔父,即便战后问罪,总不至于死啊,但将军如果执意守在此处,乞乞仲象大人即便想要救援,恐怕也是鞭长莫及啊,乞乞仲象大人现在只要将军这一个侄儿,将军如果有甚不测,我族群将来群龙无首,岂不是更加受人凌辱么?”
这时候的李显却仿佛并没有在乎薛仁贵等人的担忧,而是带领军队一起向东,先是洗劫了几个村落的富户,逼令他们交出粮草,趁便抢了一些战马,却不再对那些不敢抵挡的布衣展开搏斗。待得休整结束,备足粮草之时,到火线查探动静的探马也已经返来了。
两个时候后,李显从杨名远处获得了切当的动静,不远处的这座营地二十里外另有一座虎帐,营中看起来足有上万人马,应当是高句丽征调到火线作战的军队,而这座虎帐应当是为那上万人马的大营储备粮草之用,只不过那上万人马还未赶到辎重营,才会导致这等奇特的征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