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狂生这张嘴实在是太毒了,竟然对陇西李氏如此评价。嘿嘿,这可不但仅是浅显的五姓七宗之一,背后还站着皇族呢,你如许一来,把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更何况此人之前还放出大言,只要李显所作之诗有他的一半好便主动认输,现在对方诗作呈于面前,饶是这狂生面皮够厚,也不由得呆立半晌,满脸通红,改颜相谢道:“这位公子,小生方才无礼之甚,本日得遇奇才,羞赧难言,襄阳杜审言甘拜下风,愿兑现信誉,为公子磨墨三年。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公子如此大才,审言岂能连名字都不知?”
想到此处,李显不由得苦笑不已,略略想了想,便对杜审言说道:“本公子见杜兄才调横溢,为我磨墨实在是有些屈才,我看不如如许,我这里另有一些财帛,杜兄不如找一处温馨之地,苦读诗书,插手朝廷选试大考,何必混迹此处,误了芳华?本公子信赖凭兄之才,定然能够得中进士,将来兄以进士之身,蒙朝廷授予一官半职,亦能造福百姓,待得将来封妻荫子,荣显故里,名看重史,岂不是人生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