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尔让我放,我便放乎?如此一来显得我多没面子耶?本日我偏是不放,看尔能奈我何?”李显嘿嘿奸笑,死死地压住窦仙童,只闻得扑鼻的暗香,心中感到非常受用,一时之间竟是痴了。
“天然不是。”李显赶紧摇点头,悄悄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你这些日子以来练习门徒,本来就非常辛苦,如若我再把这幅担子交给你,实在是有些于心不忍。更何况你只是一介女流,如若早早脱身,凭着你之面貌聪明,将来定然找个好人家,清闲平生,岂不欢愉?为何恰好要过着这类令人讨厌之诡谲糊口?吾固然私内心期盼你能接下这幅担子,但是思来想去,终是不能误了你之芳华。”
“呵呵,教你多少次乖了,女人信不得,尔却恰好不信,那又如何怪到我头上?”窦仙童虽是脸上含笑,心中倒是打动,因为本身在与他争斗的过程中曾经不止一次的利用这个伎俩,可他每次都被骗,这并不是他真傻,而是真正体贴本身,宁肯亏损被骗也不能让本身产生一丁点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