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实无他意?尔之用心昭然若揭,吾之双眼洞若观火,需坦白不得,速速滚蛋,不然吾定然不客气。”
“秦侍医,陛下的病情如何?”看到秦鸣鹤这副模样,武后不由得心中一沉,但还是开口问道。
“姨娘,姨娘,你要沉着一些,我是贤儿啊,固然没有了月儿姐姐,你另有表兄啊,你另有贤儿啊,固然我只是你外甥,可今后也定然会像月儿姐姐和之表兄那样对你的。”看着武顺一心求死的神情,李贤不由得心碎不已,赶紧哽咽着说道。
“大胆!”武后见对方如此说,忍不住拍案大怒,惊得那侍医赶紧叩首认罪。不过武后也晓得那侍医所言失实,也没有去见怪,冷静思考了一会,然后说道:“只是不知当此之时,能有何丧事为陛下调剂哉?”
就在这时,俄然有韩国夫人宫中侍女禀报导:“启奏皇后娘娘,奴婢有丧事禀报。”
“兄长何出此言?小弟实无他意。”李显见李贤垂垂落空明智,也不肯意再和他计算,只是小声而有力地辩论着。
“只是个甚?有话说来便是,不必吞吞吐吐。”武后闻言很有不耐,冷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