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如何办?我等总不能投降吧?嘿嘿,只要素和贵那厮身在吐蕃军中,我等便是投降,恐怕也有性命之危。”慕容忠不由得苦笑不已,当年若非素和贵叛逃吐蕃,将吐谷浑的军事摆设等环境悉数相告,吐谷浑也不致于处于长年受欺辱的境地,到了明天竟有亡国之虞了。
这时候全军将士皆已齐聚,数万人独独等候郭待封一人,饶是他脸皮再厚,也不由得神采讪讪,强笑着对薛仁贵和众将士道了声歉,便欲站回本身的位置上。
“好你个薛仁贵,吾给你脸面,你却偏不要,哼,休要觉得你是行军大总管,吾便甘心受此奇耻大辱,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要报此大恨。”
阿斯道也不傻,看着敌军的守势,对守城很不悲观,做出了一个相对精确的判定,这让慕容忠一方面赞叹对方计算之准,另一方面也更加无法。
就在这时,他们俄然听得城下响起了鸣金的声音。
这时候的吐蕃雄师已经攻灭了吐谷浑的大部,吐谷浑的军民们为了遁藏战乱,大部迁到了鄯城,以是现在的鄯城已经成为了吐谷浑遗民的出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