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勃本来下不去那么狠的心,但是现在为了朋友的安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胸中立即升起了一股豪气,将那包毒药接过来,然后混在了给曹达的饭菜中,那曹达吃了饭菜以后公然很快就毒发身亡。
这时候却听得群臣当中有一人喊道:“圣上且慢,臣周王显有话要说。”
凌季友在告别王勃、返回本身府上之时悄悄暴露了一抹冷冷的笑意,淡淡的想着上面这一番话。
“本来真凶竟在这里,嘿嘿,王参军,这真凶杀了人,固然该死,却也不该由你措置啊,你这但是杀人大罪,下官亦不敢包庇,来人呀,将王参军押起来,投入牢中,听候朝廷发落。”
“子安兄,你这到底是甚意义?”凌季友闻言不由的面色乌青,不悦的说道:“那曹达是杀人犯,犯了国法,又惧罪叛逃,我是受命对其停止抓捕,如何又反过来讲是我教唆他来此处的?这是我们两个,如果另有别人在此处听着,我又成了哪号人?我身为虢州法曹,竟然知法犯法,教唆官奴杀人,再指事其连夜叛逃,今后还如安在这虢州混下去?梁刺史会如何对待于我?圣上又会如何对待于我?哦,我明白了,莫非是此人被子安兄窝藏在了府上?这但是窝藏罪,子安兄,这罪名可不小,你这罪名如果坐实,恐怕这参军再也干部下去了。”
高宗闻言,顿时怒喝道:“贬王福畴为交趾县尉,令其马上上任,不得迟误。”
“啊?我倒是没有考虑到这一节,但是人既然已经在我府中地窖里了,又如何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此人交给季友兄?”王勃闻言也是一怔,然后迷惑地问道。